监狱乱伦
从来都是喜欢一个人在屋子裏静坐﹐从来都是喜欢坐在计算机前﹐拿着一杯啤酒﹐听着动人的音乐﹐尽量将自己的身心都放松下来.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﹐但是在这个时候回忆起来﹐仍是不住的怦然心动﹐妈妈的样子现在还是在我的脑海中浮现﹐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﹐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现在是什么样子.我点燃了一个香烟﹐想要去回忆以前的事﹐但是却一片模煳﹐眼前只是出现妈妈的身子和那间说不上非常破的牛棚﹐于是我打开了word﹐准备将以前的那些事一一记录下来.随着光标在计算机上一闪一闪﹐思绪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二十年前﹐也就是1969年﹐正是文化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﹐爸爸由于历史问题被打成了右派﹐我和妈妈被迫要和他划清界限﹐我也参加了红卫兵﹐跟着班裏的同学一起去全国大串联﹐一去就是两年.回来之后﹐正准备去上课﹐没想到这时学校已经响应毛主席的号召﹐要求学生进行上山下乡﹐到更加广阔的空间去革命.一时间群情涌动﹐个个争先恐后﹐我自然也唯恐跟不上主席的思想﹐抢先报了名.由于家裏就只有妈妈和我两个人﹐与是妈妈也陪着我来到了陕西的农村.我们当时是住在一个叫做马大壮的农民的家裏﹐然后跟着他们家的人一起做农务.说到这裏﹐就不能不说说我的母亲了.我的妈妈叫阿珍﹐那时候三十出头.母亲实在十八岁的时候和爸爸结婚的﹐当年就生下了我.妈妈以前在我们那裏是出了名的美女﹐嫁给了爸爸之后更加的增添风韵﹐眼波流韵.笑靥迷人.雪肤花貌.玉骨冰肌.胴体丰腴.乳隆腰细.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.樱桃小嘴鲜艳诱人.眉宇间满含春意.虽然到了农村之后饱受风霜之苦﹐但是依旧是高贵雅緻.她在这个偏僻的小巷村裏更加是宛如出水芙蓉﹐惹的许多村裏的男人对她都不怀好意.妈妈是富家小姐出身﹐所以穿起的衣服自然也是很别緻﹐我在田地裏耕田的时候经常听到那些村姑议论妈妈﹕「哎呦﹐你看那个阿珍那﹐穿的那个叫啥衣服﹐裙子都开到大腿根了﹐这不是摆明了叫那些男人看嘛.」「可不是﹐有一次她去井边打水﹐我看见我们家那口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看﹐我一看下了一跳﹐好家伙﹐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﹐我赶紧捂着我那口子的眼睛不让他看.」此后﹐妈妈打水的时候我都会头偷偷的跟在后面﹐果然发现很多男人在她身后盯着她看﹐并且互相说着那些猥琐的言语﹕「你瞧她那大肥奶﹐可真够白的.」「可不是﹐比我老婆的可白多了﹐又圆又肥﹐不像我媳妇﹐像个水桶似的.」「乖乖﹐这娘们走起路来奶子一颤一颤的﹐不知道裏面有没有穿肚兜.」「妈的﹐你知道个屁﹐他们这些城裏的娘们裏面是不穿肚兜的﹐人家穿的那叫奶罩﹐就只把奶子给捂起来.」我提醒过妈妈﹐让她不要再这样子穿着﹐毕竟这时在农村.妈妈也问马大婶姐了一套村妇的衣服﹐但是还是掩饰不住姣好的身材.让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在我下乡后的两个月后发生了.那天我耕完田回家﹐发现马大叔站在门口﹐见到我后神情很是慌张﹐我走上前去问道﹕「马大叔﹐你在干什么﹐为什么站在门口.」马大叔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﹐说道﹕「没什么﹐屋子裏太乱﹐所以就出来了.」我心裏起了怀疑﹐说道﹕「屋子裏怎门乱了?我妈在不在裏面?」马大叔支吾道﹕「在--哦--不﹐不在--」我更加怀疑﹐道﹕「什么在不在﹐让我进去.」马大叔拦住我﹐说﹕「你--你别进去--裏面真的很乱--」我正要问他个清楚﹐突然听到裏面几个男人的笑声﹕「哈哈﹐小娘们的屁股可真白﹐比我们平时看的可白多了!」「操你奶奶的﹐好肥的大奶子﹐全村的人在这娘们这喝一口奶﹐也够喝一年的了.」「嘿嘿﹐赵书记﹐还不赶紧上去嘬两口﹐这可比嫂子的奶香多了.」「赵书记﹐你喝上面的奶水﹐我喝下面的骚水﹐哈哈哈哈!」我还听到了妈妈嘴裏发出的「唔唔」声﹐我一把推开了马大叔﹐一脚踹开了门.屋子裏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﹐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妈妈﹐身上一丝不挂﹐嘴裏被塞了块布﹐双手被绑着吊在天花闆上﹐三个男人笑嘻嘻的站在她身边﹐我仔细一看﹐一个是平窝村的王村长﹐一个是镇政府的周书记﹐一个是周书记的秘书吴秘书.我怒火中烧﹐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掀﹐一掀向王村长拍去﹐王村长吓的呆了﹐这一下正中脑门﹐王村长哼都没有哼一声﹐就倒在了地上.周书记回过了神来﹐夺门就往门外跑﹐我伸腿一拌﹐周书记登时一个狗啃屎﹐我一脚跺他的脸上﹐他的门牙登时掉了﹐满嘴都是鲜血﹐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﹐恶狠狠的看着吴秘书.吴秘书吓腿都软了﹐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﹐说道﹕「大英雄--大英雄饶命--这可不是--这可不是小的的主意--」我走上前去照准他的嘴巴就是一拳﹐直打的他眼冒金星﹐趴在地上﹐唿唿的说道﹕「别打--别打--小的顶不住--」我抓住他的头发﹐喝问道﹕「你他的老老实实给我说﹐是谁干的!」吴秘书吓得魂不附体﹐颤声道﹕「是--是王村长的注意--他说--他说他们村有个--有个女人很炸弹--让我们--让我们来尝尝鲜--」我听到了更加是火冒三丈﹐在床下拿起一了个斧头﹐拉过他的手就准备剁下去.正在这时﹐奄奄一息的妈妈突然叫道﹕「不要--小俊--不要--放了他们--」这是马大叔听见了屋裏的动静﹐冲了进来﹐看见满地的鲜血﹐登时昏了过去我最终还是听母亲的话﹐放了他们三个.他们出门口的时候﹐是爬着出去的.我帮母亲松了绑﹐然后出去等着她穿好了衣服.当我再进来的﹐我看见母亲坐在炕头哭泣.我走上前去﹐将妈妈搂在怀裏﹐说道﹕「妈妈﹐你别这样﹐一切都已经过去.」妈妈倒在我的怀中﹐哭得更厉害.两个小时之后﹐来了十几个警察﹐将马大叔的家门口包围的严严实实﹐我想和妈妈从后门逃走﹐没想到后门站着三十多个红卫兵.我和妈妈被他们带走了﹐带到了县裏的派出所﹐到了派出所之后﹐我和妈妈分开审讯﹐我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裏﹐三个很强壮的公安将我按在地上﹐拿出警棍将我打了个死去活来﹐然后把我推到了一个监狱裏.这一夜﹐我疼的睡不着觉.第二天一早﹐两个公安将我带了出去﹐将我带到了一件很那时很豪华的办公室裏.我看到了妈妈.妈妈衣衫凌乱﹐躺在桌子上﹐旁边站的是周县长﹑吴秘书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.吴秘书见到我﹐冷笑着说﹕「你小子这回服了吧﹐妈的﹐竟然敢打老子﹐真是不想活了.」说着一手拿了一根电棒﹐在我身上来了两下﹐我登时被电昏了过去.等我醒回来的时候﹐我已经被绑到了椅子上﹐周县长看见我醒过来﹐捂着嘴﹐说﹕「小子--你他妈的真是吃了豹子胆﹐居然敢跟我过不去﹐我周大衡想玩你老妈﹐是他妈的看得起你妈﹐你去打听一下﹐这个县裏面多少臭娘们跪在地上求老子干她们老子都不愿意.哼哼﹐妈的﹐不让老子玩﹐老子昨天给你的骚妈妈和了两大碗迷魂汤﹐然后美美的享受了一晚上﹐哈哈﹐滋味还真得不错!」想到这裏﹐我忍不住从烟盒裏抽出了一支香烟﹐点燃了它﹐深深的吸了一口﹐然后将手指插入了头发.当时我听到周县长说这话是的感觉似乎又一次袭上了心头﹐脑子裏一片混乱﹐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.当我脑子有些清醒的时候﹐我爬起来﹐挣扎着爬到了妈妈的身旁﹐妈妈将头埋在桌子裏﹐我看不见她的脸﹐我无法想像她的表情﹐我也不愿意去想像.在我的印象中﹐妈妈是那样的高贵大方﹐不可方物﹐神圣而不可侵犯﹐但是这个时候﹐我却只能看着一双双丑陋的大受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摸来摸去﹐而母亲只能默默承受﹐无动于衷.我的声音从胸口中爆发了出来﹐「住手!!!!!──」屋子裏的人听到我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喊叫﹐都愣了一下.吴秘书走过来﹐啪的就是一耳光﹐打的我半边脸颊高高肿起﹐并且骂道﹕「妈的你这臭小子﹐吓了爷们一大跳﹐操你奶奶的﹐不想活了.」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一尺长的钳子﹐准备照我脑子上就这么一下﹐了结我的性命.妈妈从桌子上磙了下来﹐扑在他的身上﹐拉住他的手﹐叫道﹕「不要--不要打他了--他还是个孩子--」吴秘书伸手一把把妈妈的衣服扯下了一大半﹐妈妈半个身子登时裸露了出来﹐吴秘书哈哈大笑﹐说道﹕「我操你娘的﹐这么大的奶子﹐老子这辈子可还没见过--」我扑上去﹐抱住他的头﹐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﹐直疼的他杀猪般的惨号.这时两个强有力的手将我硬是从他身上分开﹐我将他的半个耳朵也咬了下来﹐吴秘书捂着耳朵﹐一面躺在地上号叫着打磙.我心中掠过了一丝残酷的快意﹐突然感觉到背心一凉﹐然后听到了妈妈的一声尖叫﹐就此人世不知--迷迷煳煳中﹐我似乎看到几个赤条条的男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运动着﹐一个肌肤胜雪的女人在他们中间披头散发﹐面无血色﹐在那些男人怀中上下跳动.我知道那是妈妈﹐我想去救她﹐可是身上却半点也动弹不得.妈妈在屋裏被他们轮番蹂躏了整整一晚上--当我醒来的时候﹐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妈妈﹐她正拿着毛巾在帮我擦拭头上的汗水﹐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.我这才感觉到胸口的剧痛﹐我挣扎着坐起身来﹐妈妈按住我﹐说道﹕「别起来了﹐别牵动了伤口.」我这才发现我所在的地方原来是个监狱﹐黑暗不见天日.我们母子俩相对而望﹐谁也说不出半句话来.过了良久﹐我渐渐的感觉到口干舌燥﹐我发现妈妈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裙子﹐勾勒着她女性的曲缐﹐我胸口一热﹐脑子裏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妈妈的乳房﹐丰满而白嫩--我不敢在想下去﹐转过头去.在这个监狱裏﹐我们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.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﹐我发现妈妈睡在我的怀裏﹐由于只隔着一件单薄衣服﹐所以我能感觉到母亲酥软的胸脯在我的胸口起伏﹐我不敢吵醒她﹐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温暖柔软的感觉.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﹐来了一个狱员﹐将我和妈妈都叫醒了.然后在我们面前放了三个馒头﹐两碗稀饭.两天没有吃饭﹐我已经饿的肚子都快扁了﹐我抓起馒头﹐三口俩口就吃掉了一个.等到妈妈也吃完了之后﹐那个狱员带走了碗筷.这裏暗无天日﹐分不清白天黑夜﹐也不知过了多久﹐昨天的感觉又一次袭上了心头.妈妈身上的香气一阵一阵的传入到我的鼻中﹐我被熏得昏昏欲醉.「小俊﹐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哪裏?」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.「不知道啊﹐我觉得像是在监狱.」「监狱?」「嗯﹐看起来这间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.说不定以前是个死刑犯的.」一听到死刑犯﹐妈妈身上一阵哆嗦﹐颤声道﹕「死刑犯?那--那这裏会不会有鬼?」「可能会有吧--我想﹐那些一定都是冤死鬼!」妈妈嘤咛一声﹐扑倒了我的怀中﹐我感觉到了她炽热的身体和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气.我抖着双手﹐慢慢环过妈妈的纤腰﹐在她背后四处游移着﹐手感细腻柔嫩﹐肌肤充满弹性﹐使我的血液更加奔腾不已﹐最后抚上那肥隆高耸的臀部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﹐胸膛接触的是她怒耸的酥胸﹐两颗尖硬的乳头在我胸前顶动着.妈妈任由我抚摸着她的臀部﹐躺在我的怀中﹐柔声说道﹕「小俊﹐妈妈好怕你别离开妈妈好吗?」我的手搂得更紧﹐说道﹕「不会的--我不会离开妈妈的除非我死掉--」妈妈用手捂着我的嘴﹐说道﹕「我不想听到你说死字.」我有生以来何曾如此接近过女性的身躯﹐由其是如此成熟丰腴成熟的胴体﹐霎时令我血脉喷张﹐一股暖流由我的小腹一直向上升起﹐扩散到全身﹐胯下的鸡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来﹐抵在妈妈的三角地带﹐这时我只知道紧紧地搂住妈妈的娇躯﹐让她和我贴的更紧密.我抬头看了她的脸﹐只见妈妈的娇靥羞红满面﹐媚眼微闭着﹐似乎也在享受着这甜蜜的拥抱.我看到妈妈原本白皙的脸突然红了起来.「妈﹐你脸为什么红了呢!」我轻声的说.「小俊﹐没有啊!可能是害怕吧.」「妈害怕什么啊?有我在﹐你不用怕﹐我可是鬼看了都怕的人喔!」我开玩笑的说着﹐「妈﹐如果我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﹐你就别怪我断了林家的香火.」妈妈突然沈默了起来﹐我们知道我所说的可能会成为事实.我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﹐这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这么大胆.妈妈愣了一愣﹐然后一头埋我的怀中.我感到妈妈的心跳极速﹐身子轻轻地抖着﹐粉脸儿连耳根子都红透了﹐我看着妈妈的脸庞﹐只觉得她美艳欲滴﹐风华绝代﹐就算是在这黑暗的监狱中﹐也一样显得是风韵昂然.孤男寡女共处一间暗室中﹐本就容易滋生邪念﹐就算是母子亦是如此.我的双手渐渐的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﹐她的纤腰﹑小腹﹑还有滑嫩的大腿.在我不断地乱摸之下﹐她身躯直扭着挣扎﹐小嘴裏无意识地低声道﹕「不--不要--呀--呀--哦--嗯--不要--好难受--哎唷--呀--」我把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阜磨着﹐在她呀呀的娇叫声中﹐冷不防地把双唇对正妈妈性感的樱桃小嘴上﹐在她还来不及逃避之前﹐咬住她的嘴唇﹐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裏﹐妈妈﹕「嗯--嗯--」地从鼻子裏轻哼了几声﹐在她体内熊熊烧着的欲火已使她不自觉地和我热吻了起来﹐我更是趁机把鸡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阴部﹐让她一直保持热情激荡地微微颤抖着﹐鼻子的嗯哼声音也越来越大了.吻到后来﹐妈妈的双手也环到我的颈后﹐伸出香舌插入我的嘴裏和我互相吸搅着﹐一种女性特有的体香直冲我的鼻子﹐使我的性欲更加勃发地双手伸向她裙子的前襟上﹐由外面按着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磨搓着﹐一股结实的弹力立刻在我掌心感觉到﹐好充实饱满的乳房啊!那可是妈妈的乳房﹐曾经养育过我的乳房--我又感到摸得不过瘾﹐干脆伸进她的裙子领口﹐直接握上那两团肥乳﹐开始捏揉起来﹐时而用两根手指捻弄那峰顶的两粒奶头﹐妈妈的乳房丰肥柔嫩﹐尖挺傲人.妈妈这时把她的头往后仰着﹐小嘴向空中吸气﹐因而使她的胸乳更加突出﹐鼻子裏﹕「嗯--嗯--」地哼着﹐我褪下她裙子的上半身﹐霎时﹐那对饱满的乳房从她领口弹了出来﹐粉红色的奶头抖着圈圈在我的眼前跳跃着.妈妈微微地挣动了一下﹐娇声哼道﹕「不--不可--以--你不能--脱我的--衣服--」我顺着她的颈部然后往下吻﹐停留在她粉雕玉琢的胸部﹐一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乳尖﹐一手握着饱满的乳房基部﹐一手伸向她的小腹上﹐来回地摩娑着.妈妈的口中发出﹕「嗯--嗯--俊--小俊--你--你--哎呀--哎唷--我--我--嗯--」妈妈不断地呻吟着﹐欲火已燃烧着她全身四肢百骸﹐一股又酥﹑又酸﹑又麻﹑又痒的感觉让她十分舒畅又觉得受不了﹐这时我的心中也咚咚地跳个不停﹐下面的鸡巴怒挺得又硬又翘﹐顶着妈妈的小腹.妈妈的口裏还在叫着﹕「不可以--你--不可--以--对我--乱来--呀--呀--我们是母子--哼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继续吻着毫不放松﹐用舌尖一直舔弄着她饱满圆润的奶子﹐我冲动的无法再忍了﹐终于伸手将妈妈的裙子再往下拉到她的大腿边﹐一条浅黄色的小三角裤露了出来﹐我把手潜到那小三角裤的松紧带裏﹐正要往下脱掉它时﹐妈妈原本紧闭着的媚眼忽然睁了开来﹐她已经感到这是最后的一道防缐了﹐双颊染赤地羞急叫道﹕「不--不行--我--我是你--的--妈妈呀--我们--不--可以--做--这种--事--」一面用她的小手急着来阻挡.我脱她小三角裤的手﹐慌急间突然碰到了我胯下涨得粗硬的大鸡巴﹐一阵激动﹐使她如被电击到了一般﹐从她的手开始﹐然后抖到她的全身﹐最后整个人浪酥酥地软在我怀抱裏.我见她的理智已经全面崩溃了﹐忙把她的娇躯放在地上的草埝子上﹐努力地把她那小三角裤从她的肥臀上褪了下来﹐呀!妈妈那迷死人的美妙阴户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﹐那时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阴户﹐也是妈妈的阴户.只见她那殷红的方寸之地饱满成熟﹑丰隆高凸﹐尤其那倒三角形丛生的阴毛﹐细细柔柔的﹐乌黑亮丽无比﹐我用手指拨开妈妈微红的小阴唇﹐发现中间一粒涨红的小豆豆凸立在她阴唇的下方﹐于是就用手指去拨弄它﹐又使妈妈全身大大地抖了几抖﹐小穴洞裏泌出了一些暖滑滑的淫水﹐我看妈妈那个肥凸的阴户像个小馒头似的﹐好像很好吃﹐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﹐把妈妈的小阴户含在嘴裏﹐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小肉核﹐又吸了一口妈妈的淫水﹐只觉有点咸咸的﹐充满着女人特有的味道.妈妈被我调弄得娇躯不规则地颤抖个不停﹐小嘴儿裏张得大大的﹐不停地倒吸着空气﹐喘着喘着她整个人瘫在我床上﹐只是哼着﹕「哎唷--啊--阿俊--妈妈--要死--了--妈--妈妈--又--啊--又流--出--来了--」妈妈那曲缐玲珑﹐窈窕动人的胴体﹐活色生香地横躺在床上﹐肌肤雪白裏透着红润﹐高挺饱满的双乳﹐随着她激烈的喘息声在她香酥肥嫩的胸前抖动着﹐把我整颗心都荡出了心窝﹐大鸡巴硬直地峙立在我的胯下.我再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﹐三两下飞快地脱掉我的睡衣﹐把身体压上妈妈那身雪白蠕动的娇躯.妈妈这时因为情欲激发﹐也不管现在骑在她身上的是她自己亲生的儿子﹐也不管什么贞操的关念﹐只求她内心的欲能够浇熄﹐小嘴裏不住呻吟着道﹕「啊--唷--好--儿子--妈妈--难--受--死了--快--妈妈--痒痒死了--喔--喔--快来--呀--」我的双手在她姣美的胴体上四处抚摸着﹐下面的大鸡巴寻找着妈妈的小洞穴﹐但因经验不足﹐顶了半天还找不到入口﹐妈妈和我一样也色急得很﹐逼不得已只好伸出素手拉着我的大鸡巴﹐引导着大龟头顶在她淫水潺潺的小洞口﹐哼着﹕「唉--呀--快--妈妈--的--好--儿子--快--快干进--来--吧--呀--你的--大鸡巴--好--烫喔--」我一感到龟头一阵温热﹐出于动物干穴的本能﹐知道就是这裏了﹐急把屁股一沈﹐勐力一刺﹐「滋!」的一声﹐便插进了半根大鸡巴.这时﹐房裏响起一声惨号﹐原来是妈妈痛得大叫道﹕「呀!--哎--哎唷痛--痛死--人--了--唷--痛--好痛--呀--死儿子--哎--轻--轻点儿--嘛--哎唷--妈妈--痛死了--啦--」她的娇躯一阵抽搐﹐玉手扬起﹐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﹐限制我的行动﹐好让她自己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.我感到大鸡巴被一层温暖暖的嫩肉裹住﹐好紧好窄﹐又是非常舒服的感觉﹐我停止了继续挺进的动作﹐这时的大鸡巴已经窜入妈妈的小洞穴裏三寸多了﹐我想妈妈的小穴已经被我占领了﹐也不怕她害羞地跑掉了﹐于是怜香惜玉地轻吻着妈妈的粉脸对她说道﹕「妈--对不起--我太冲动--了--你还痛吗??」妈妈摇摇头﹐嘴裏含混地说道﹕「哎--你--嗯--嗯--妈妈--有点痒--了--你--快动--动嘛--哎--哦--」原来妈妈已经欲火攻心﹐尤其是我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穴裏﹐就像一支大肉棒顶得她酸麻酥痒﹐什么滋味都尝遍了﹐这时的她正等着我大鸡巴的攻击和占领她的小肉穴﹐我在她的呻吟和浪语中得到了继续插弄的允许﹐便转动着屁股﹐使龟头在她小穴裏也跟着像螺丝般旋转起来﹐使她非常舒爽地哼道﹕「呀--呀--对--哎唷--哎呀--喔--好--舒服呀--喔--喔--大鸡巴--儿子--你--干得--妈妈--舒服极--了--哎唷--妈妈--爽爽死了--啦--哎唷--喂呀--喔--喔--喔--」妈妈爽得媚眼细瞇﹑樱唇哆嗦﹑娇躯巨颤着﹐我的大鸡巴从出生以来没有像这么痛快的时候﹐而且插的是我美柔媚﹑娇嫩欲滴的亲生妈妈呢!又加上这些莺声燕语般的浪叫淫哼﹐更使我把小时候吃奶的力量都用出来了﹐只不过妈妈的乳房不像我婴儿时期有奶给我吃罢了!我含着一只乳头﹐拼命地夹紧屁股用力地抽插着妈妈的小穴﹐使她小穴穴裏的淫水像夏日的雷雨般勐而出﹐一阵一阵接连地个不停﹐把我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﹐妈妈不时地呻吟着﹕「呀--嗯--嗯嗯--好--好舒服--心肝宝贝--哎--哎喂--舒服--透了--唷--妈妈--受--受不了--哎唷--我--我爽死--了--啦--」我知道妈妈快要进入高潮了﹐更加卖力地扭动着﹐挥动我的大鸡巴直捣她的小穴心﹐同时顽皮地问道﹕「妈妈!你舒服吗?」妈妈没命地浪叫着道﹕「好--舒服呀--哎唷--妈妈的--亲--儿子你--干得--妈妈--爽死--了--啦--」我逗着她道﹕「妈妈!叫我亲丈夫﹐亲爸爸﹐我会干得你更爽.」「哎唷--哎--呀--不--不要--我不--不要--嘛--」她的娇躯这时已流出一层汗珠﹐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快要散掉了.我道﹕「妈妈﹐你不叫我就把大鸡巴抽出来了喔!」这当然是故意逗着她的﹐这么美好的一块天鹅肉﹐我的大鸡巴哪有不吃的道理?妈妈突然地娇躯一阵抽搐﹐两只玉手更是死紧地抱住了我的阔背﹐像发了羊癫疯也似地抖筛着肥臀配合我大鸡巴的韵律﹐浪声大叫道﹕「啊--不--不要抽出去--妈妈--妈妈叫--了--亲--亲丈夫--大鸡--巴--亲爸爸唔--嗯哼--美死了--哎唷--喔--喔--妈妈--要--被我--的亲丈夫--干--干死--了--啦--心肝--亲爸--爸--呀--好--好爽--喔--花--花心麻--麻了--啊--啊啊--又--又来--了--妈妈--又--又要----了--」这时妈妈原本紧窄的肉洞﹐已经被我干得渐渐松了﹐加上她大股喷的淫水滋润﹐让我的抽插更是得心应手﹐越插越快﹐大鸡巴和小肉穴相撞的「噗吱!噗吱!」声和淫水抽动的「滋!滋!」声﹐混合着妈妈小琼鼻裏哼出来的浪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﹐在这春天迷人的夜晚裏四处迴响着.妈妈舒爽得勐摇榛首﹐发浪翻飞之中﹐散发出一阵阵温馨的迷人香味﹐我的大鸡巴也不负妈妈所望地越干越深入﹐已经把整根八寸多长的大肉棍顶到了妈妈的穴心子上﹐使她贝齿咬得吱吱作响﹐媚眼番白地大声浪叫道﹕「美死--了--哎唷--哎--我的--亲--亲爸--爸--心肝--大鸡--巴--亲丈--夫--呀--我--我要--碎--了--会--爽死--的--啊-啊--啊--呀--喔--喔喔--啊--我--我--妈妈--要--要--要--给--我--的--大鸡巴--亲--亲丈--夫--了--啊--啊-」只见她娇躯一阵抖颤﹐长长地喘了一口气﹐骚浪地出了一阵阴精﹐软绵绵地瘫在草埝子上﹐昏迷过去了.我趴在她颤抖抖的娇躯上﹐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﹐让我太高兴而骄傲了﹐虽然我还没有射精﹐但是能使妈妈啊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﹐征服一向高高在上的妈妈﹐真是令我雀跃万分.我吻着妈妈的娇靥﹐边想道﹕没想到﹐我们家的这场灾难﹐竟能使我玩到妈妈千娇百媚的肉体﹐若不是因缘巧合﹐怎能和我亲生的母亲携手共赴巫山云雨﹐享受颠鸾倒凤的乐趣呢!妈妈被我吻得「嗯!--嗯!」地轻轻呻吟着醒了过来.我继续边吻着她边道﹕「妈妈!你醒了﹐还舒服吧!」妈妈娇羞满面地道﹕「嗯--你--唉!--妈妈--舒服--死了--只只是我们--实在--不--应该--如此--的--我--我怎么--对的-起--你的--爸爸呢--唉--」我不再答话﹐反正玩都玩过了﹐大鸡巴还又硬又翘地插在她的小肉穴中吶!我把大鸡巴抽出一半﹐又勐地挺了进去﹐妈妈震得娇躯一抖﹐双手紧抱着我﹐浪声叫道﹕「哎--哎唷--你--你还没----精啊--喔--喔--又--顶到--妈妈--啊--的花--花心--了--啦--啊--啊--啊-」我突然停了下来﹐道﹕「不要用你叫我﹐要叫亲丈夫或亲爸爸才可以﹐不然我就不干你了.」妈妈被我吊足了胃口﹐只好又娇媚地浪叫道﹕「好--吧--妈妈--叫你亲--亲丈--夫--了--哎唷--啊--妈--妈要--叫--你--大--鸡巴--爸爸--了--哎--啊--啊--快--快顶--嘛--妈妈--的裏--裏面--很痒--啊--喔--喔--嗯--羞--羞死--妈妈--了--啦--」我看她急得都快掉眼泪了﹐粉脸羞红﹐别有一番娇媚的情趣﹐听她叫得这么淫荡热情﹐肥嫩的大玉臀也开始摇动了起来﹐不忍心再折磨她﹐终于又挺动着大鸡巴对着她的小肉洞插干了起来.这样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欲火﹐浪叫着道﹕「呀呀--妈--妈妈--要被--亲--丈夫--的--大鸡巴--奸--奸死-了--哎--哎唷--这一次--真的--要--要了--妈妈的--命--了喔--喔--妈妈--要--跟--大--鸡巴--亲丈夫--亲--亲爸爸--死在--一起--了--啊--啊--唷--唷--」妈妈舒服得像灵魂儿飘在空中一般﹐我也兴奋地屁股一直往她小腹挺﹐把大鸡巴每次都深深地干入她的小穴裏并大叫道﹕「亲--妈妈--快挺上--来--一点--再快--一些--你的--小--穴穴--真紧--干--得我舒--服--极了--」妈妈也很努力地把她的大肥臀直往上挺动﹐叫着道﹕「啊--啊--亲--亲丈夫--妈妈--呀--受不--了--呀--呀--哎唷--喔--喔爽死--妈妈--了--啊--亲--爸爸--你--还--还没--啊--精--在--人--人家--的--裏面--哎--哎唷--妈妈--受受不了--啦--喔--喔--」她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﹐一直对着我的大鸡巴凑上来﹐好让她的小肉穴跟我的大鸡巴更紧密地配合着﹐她真是个娇欲滴的大美女﹐再加上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﹐我相信不论是哪个男人听到了﹐都会忍不住地操着大鸡巴插干她.我见她酥胸前的两团肥嫩饱满的大奶子摇来汤去地抖得可爱﹐不由得伸出魔掌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乳房﹐入手又嫩又暖﹐极富弹性﹐手感美极了﹐又揉又捏﹑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﹐峰顶两颗奶头又被我揉得硬挺了起来﹐我看得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们舐咬含吮着﹐妈妈的娇靥显出非常受用的表情﹐喘着上气接不着下气﹐媚眼半闭﹐如痴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勐吸着气﹐姣美的粉脸红郁郁地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.龟头一下下地直顶到她的小花心上﹐使她酥麻麻地好受极了﹐我狠狠地干了她几千下﹐妈妈也毫不示弱地回顶了上来﹐直到她又浪叫着道﹕「哎--哎呀--亲--亲--丈夫--小--浪穴--妈妈--要--要----了--啊--啊--喔--顶--顶快--点--我--我要--来--来了--啊-啊--」大肥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﹐一股阴精﹐向着我的大龟头上浇来﹐最后她又把屁股扭了几下﹐叫道﹕「啊--啊--我--我来--来了--啊--喔--好--好美呀--」我也在她大叫的同时﹐把一股精液直喷向她的穴心子裏﹐酥麻麻地和她并叠着拥抱而眠.睡了二个多小时﹐我才在她轻微的蠕动之中醒了过来﹐只见妈妈被我压在身下﹐媚眼直凝睇着我﹐满脸嫣红的羞耻之色﹐大概她又想起了我和她的血缘关系﹐一股世俗的伦常之念使她不好意思面对着我.我见气氛沈闷﹐轻吻着她的脸庞道﹕「妈妈!你刚才得舒服吗?」「嗯!-」的一声﹐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我的胸前﹐这娇羞的神态﹐就如同刚开苞的新嫁娘﹐让人又爱又怜.我再用双手轻轻抚着她那又肥又嫩﹑又滑又暖的大屁股﹐道﹕「妈妈!我的大鸡巴干得你很美吧!今晚就是你和我的新婚之夜﹐妈你留下来和我一起睡觉吧﹐以后我们都要睡在一起﹐每天玩大鸡巴干小浪穴的美妙游戏﹐好吗?」妈妈含羞带怯地微微点了头﹐我再把嘴吻上她的小嘴﹐两人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唾液﹐吻罢﹐四目含情地对望了一眼﹐灯也不关地就此交颈而眠了.第二天醒来的时候﹐看见妈妈雪白的娇躯躺在我身边的的样子.我又翻身将妈妈压到了身下--从此﹐监狱就是我们双宿双栖之所﹐直到文革结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