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世纪80年代.内蒙古包头市土右旗的一个小村落里.发生了一起活生生的人伦惨案.因为所处年代的历史原因.这个案子当年是公审公判.并游街示众的.所以.曾经在当地及周边地区轰动一时.我想.如果此事要是发生在今天这个媒体.网络超级发达的时代.那一定会成为全世界的谈资的.
故事大概发生在1983.1984年时候.位于内蒙古肥沃的土默川上的一个小村落里.一位五十来岁的老汉持着羊铲在追打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后生.嘴里不停地骂着「畜牲!我打死你这个畜牲!」后生跑得也不快.只是围着自家的大院套外面边跑边回头看着.不让老汉打着--老汉追了三四圈便追不动了.在家门口用羊铲拄着地大口地喘气.这时.院里又出来一个四十来岁衣衫不整的女人.要将老汉往家里拽.老汉挥起羊铲狠狠地打了妇人几下.便扔下羊铲气吭吭地独自回到自家的正房去了--土默川南临黄河.北靠阴山.在地理上是一个狭长的平原.是绥远历史上最着名的粮食产地之一.土默川分土默特右旗和土默特左旗.建国重新划治后.土左旗归呼和浩特管辖.土右旗归包头市管辖.那时的土右旗地广人稀.大型的村落不多.多是十几.二十来户的小村.而且村民多是蒙汉杂居.民风纯朴厚道.吃食无忧.受当时蒙古族人生活传统特点的影响.对男女之事看得较内地要开放许多.上面提到的拎着羊铲打羊的老汉.名叫赵六十四.是他爸在六十四岁时得的他.所以.依当地的习俗.就这么叫了.被打的后生.是他的大儿子.叫赵贵小.今年21岁.挨打的妇人是赵老汉的媳妇.叫张改枝.今年42岁.是当年赵老汉32岁时他父亲托人在山西忻州给说来的小媳妇.夫妻俩还育有一女.今年19岁了.已经出嫁到河套地区的五原.
赵老汉今天为何要追儿子.打老婆呢?这还得从头说起--赵六十四年青的时候.可是周围几个村里数得着的漂亮后生.加上自己又是个好农把式.颇得大姑娘.小媳妇们的欢喜.主动投怀送报.钻玉米地的事.自然是少不了的.赵六十四自是欢喜得不得了.可好景不长.正是到了十八.九岁该说媳妇的时候.不知被谁家媳妇给染上了悔毒大疮.解放前的时候.一到转场季节.常有喇嘛到草场上的蒙古族人家布施.牧民家的男人们这些天都不在家里.这就给了性欲老很高涨的喇嘛和毡包中的妇人们了机会.可人家当时牧民们的风俗就是这样.男人们不管.喇嘛们干完就走.有孩子就行了.草原上的孩子病死率极高.所以.只要生有了孩子.什么事都不是事了.但这带来了一个问题.这种习俗使草原上性病流传非常广泛.尤其是解放后政府鼓励牧民定居.又更使病患进一步扩大.据土右旗志史记载.解放后1952年普查时.蒙古族自然村的性病患病率竟高达85%.好在当时的市政府非常重视此事.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治理此类病.才彻底灭绝了此类病的在当地的蔓延.但.有些性病是有隐蔽性和复发性的.虽然极少.但这次却传染给了赵六十四.
待赵六十四的父亲发现其得了此病的时候.全村人已经都知道了.在当地找个媳妇是肯定找不上了.另外.还得先忙着治病啊.赵六十四的体质上或许有些什么原因.也或是当时的旗里医院的医疗水平确实有限.这个梅毒竟然零零拉拉地反复治了七.八年才治好.但此时的赵六十四已经因此病破了相了.在当地更是没人敢找.于是赵六十四他爹花了好多的粮食.托人从山西的忻州给「买」来了个媳妇.她.就是张改枝.
张改枝相貌中等.比较耐看.可能是山西女人阴道中特有的「重峦叠障」的原因吧.从初潮后.她的性欲就特别强.没用了几年.就成了她们村及周边村落着名的「破鞋」.她父母还指着这个闺女能换些值钱的什物.能改善下家境.因此.更是找不到婆家.更可气的是.改枝20岁的时候.不知被谁给种上了个娃.幸得母亲发现得早.用当地的土法给打掉了.在家又养了一年.恰此时.赵六十四的父亲托的人上门给改枝说亲.改枝的父母一边叹气改枝臭名.一边又相中了赵家的财物.便干脆地答应了婚事.
改枝刚见到赵六十四的时候.也被其相貌吓了一跳.但自己的情况在那摆着.家里又收了人家的财礼.允了这门婚事.便嫁狗随狗了.婚后的日子过得倒也安生.先后生了一儿一女.赵六十四的家具也比较粗硬.身板也硬.满足改枝的超强性欲还是手拿把抓.不成问题的.再加上赵六十四本也是情场老手.尤其是那条舌头.便是三条刚硬纯小伙儿的家具也比不上得的.
大儿子赵贵小19岁的时候.赵六十四的一个亲戚家有村民领着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四川女子说亲.实际上就是人贩子.亲戚家拿不出一千元钱.恰巧赵贵小也在亲戚家.并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子.于是.便领着这男女来到了自己家.赵家此时恰巧又已收到了前些天河套五原一户人家给自己17岁女儿提亲的彩礼.加上手头些积蓄.就把这个女子给买下来.成了赵贵小的媳妇.买来的媳妇成亲快.第二天便成了亲.又过了一个月.女儿也嫁到了五原.这个家.便成了老俩口和小俩口过了.虽在一个大院.但赵六十四房子多.各住各的.
婚后二年.贵小媳妇的肚子不见起.老俩口又急着抱孙子.便到旗医院检查了一下.结果令人震惊.儿媳妇早些年曾经得过较严重的结核病.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.一看花大价钱买来头骡子来.老赵家三口人这个气.虽然媳妇很勤快.但赵家三口还是天天给她气受.非打即骂.终于.没半年.媳妇跑了.祸不单行.没多久.赵六十四自家配羊的时候.赵六十四满脑子光想着媳女跑路这事.手脚不跟趟.被种羊用羊角给狠狠地顶伤了下身.忍了七八天.一看不行.跑到旗医院一看.重度睾丸炎.得摘除一个.另一个还不保.得看情况发展--出院后.赵六十四那曾经强大的家具彻底软下来了.而改枝却正到了如狼似虎.坐地吸土的年龄.怎么办?!改枝想到了偷汉子.可自己确实也40来岁了相貌平平.而且现在赵家势力变大了.没人敢接招.于是.便天天享用赵六十四的舌头.可这个年龄了.改枝阴道的气味太重.天天舔老赵也呛得受不了.于是老赵想到了一个办法.把院里种的黄瓜天天摘一条.洗净了给改枝准备上.可冬天.春天怎么办啊?这老赵也是没办法啊.只能见B躲难啊.时不时地跑到自己的三个亲兄弟家喝酒解愁.
再说赵贵小.自离婚后.被性欲折磨的那叫一个难受.天天晚上恨不得跑到羊圈里跟羊群们一起大声叫上几十声.说实话.赵贵小继承了他爹的长相.很是标致.可这些年来.村里也在发生变化.生活风俗已经不那么乱了.再说.自己也是初中毕业的.多少是个文化人.想再抓紧找一个好的.就不能太放纵了.一旦名声臭了.再想在周边找个好对象.那就难了.于是.也只能是靠手解决.或是靠酒麻痹自己--1983年春末夏初的一天.庄稼都已经种下地里了.稍稍有段空闲的日子.晚上.厢房里黑着灯.坑上的贵小憋得欲火烧心.想用手解决.可近些日子忙着干农活.手上全是茧泡和伤口.撸起来极不舒服.于是便坐起来喝酒解愁.本想叫上爹一起喝.可爹前些天就开始和大爹一起到二爹.四爹家帮农活去了.怎么的也得再忙上个三.五天回不来.
不知不觉.大半瓶酒见了底了.可自己的性欲不但没被压下去.反而更加激烈了.看了看时间还不到10点.于是.便光膀子起身穿着个大裤叉到父母居住的正房去找点酒.土默川的春季很短.夏天来得快.虽然现在说是春夏之交.但晚上已经比较热了.赵家院里的大铁门是上了锁了.院内正屋的大门没关.是为了通风凉快些.村中的人都是这么过夏的.贵小穿的是布鞋.摇摇晃晃地走起路来倒是没有什么声音.进来屋来.到父母住的东房门口挑帘进屋--「妈」--贵小还没叫全.瞪时傻了眼.屋里只开着盏坑头灯.昏昏暗暗的.母亲改枝一丝不挂地闭着眼仰靠在被子上.分着大腿.手中拿着一只手电筒在自己的阴道中抽插--听到儿子的叫声.改枝猛然被惊醒.急忙伸手到身后扯被子.可一时又扯不过来.于是又赶忙伸手去关床头灯.可又够不着.贵小赶忙上前一步拉灭了屋内的灯.屋里恢复了寂静--贵小:「妈.我是来想找瓶酒.门开着.我不知道你--」改枝打断他道:「你没跟你爸一起去帮忙?我看你屋黑着.以为你也去了.」贵小:「二爹.四爹家小子多.也不在乎我一个.我爸想去就去吧.也就是意思一下.没什么活可干的.」又是一段沉默--改枝:「这么晚了还喝酒?我闻着你身上这么大酒味.没少喝吧.怎么喝过了还接茬喝?不怕把身体伤坏了?!」贵小听了这话.不知是心酸.还是酒劲上来了.竟伏在坑头上哭起来.而且越哭声越大--改枝见状.便探起身来.拉了贵小一把.说道:「别这么没出息.不要哭了.妈知道你上火难受.这么大的人了.在周围村里就没个相好的啥的?处一处去.处好了就娶了.」贵小继续哭着.说出了自己的想法.并把村里和周围村的几个适龄女人都数了一遍.改枝一听.还真是.真没有能配得上自己家条件和贵小条件的.看儿子哭得伤心.不由的母性发作.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.掀开被子.便把儿子从坑那头.拉到坑这头.「别哭了.跟妈坐一会儿.不行妈托托你姥姥家的亲戚.在忻州给你找个媳妇.肯定比咱们这的好.」贵小顺从地爬过坑.靠着墙并坐在母亲身边.俩人又都没有话了.月光透过窗布照近屋里.隐隐的.贵小看到了母亲的亦裸的身体.下身居然有了反应.他努力地咽了几口唾沫.咕咕作响.他极力克制住自己.想把自己裸露的臂膀从母亲的臂膀处移开.
改枝看儿子动了动身.以为他冷了.便打破寂静说「来.冷了吧.先盖上被子.」伸手去抓被子.可被子经此一番折腾.已被儿子坐在了身下.改身又抽手去贵小这边扯被子.手臂却压到了儿子粗壮勃起的家具上.不由得心里一慌.刚想撤手.不想.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按在了家具上--改枝脸火热热的.用肩挤撞了一下儿子的身体.小声骂了一句--「去!没大没小的!」贵小没有放手.带着哭腔说--「妈.我难受.太难受了.」改枝没有说话.这种欲火烧身的难受.她是身有体会的.此刻.她的心突然很乱.也很茫然--贵小见妈没有回应.便用手抓着妈的手隔着裤叉在自己的阴具上揉搓起来.这下.改枝更加慌乱了.另一手忙伸过来想分开儿子的双手.此时.贵小的性欲之火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了.借着酒劲.他猛地翻身抱住改枝赤裸的身体.并向下压去.嘴上胡乱地在改枝脸上嘴上亲着.边亲边几近疯狂地说着:「我要女人.我想要女人!」改枝的乳房也被儿子狂爆地蹂躏上了.
此时的改枝没有出声.她想反抗.可身上没有劲.她已经完全被儿子掌控了.突然.儿子的一只手抓住了她肥硕的阴阜.并迅速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重峦叠障的阴道--改枝身不由己地身子抽动了几下.她失去了一切反抗.儿子把脸划到了她的乳房上.贪婪地吸着.舔着.改枝开始情动了.下体处在儿子的抠挖下泛起了水汪汪的声音.她无意识地张开并放松了又腿--儿子突然停顿了片刻.紧接着.一根活生生的.充满热度的粗大的阳具便冲进了她的身体.她满足地哼啊了一声.随及.儿子发起了狂爆地.高频率的冲刺.一分钟之后.她就到达了高潮.两分钟之后.她又跟儿子一起到达了高潮--这一夜.贵小就这么样.在酒精和生理满足的双重作用下.伏在妈妈的身上睡去了.改枝也在满足后的无意识状态下.昏昏地睡去了--第二天早上.改枝先醒了.看看半骑伏在自己身上的儿子.不由得脸色腓红.她想悄悄推开儿子起床.不想.贵小也睁开了眼.四目相对.改枝把头歪在一边说道:「起来.都几点了.」贵小显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.他扳过母亲的脸.又亲又舔起来.改枝闭着眼说:「你有完没完了?」贵小没有说话.他跪起身来.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.改枝没有反抗.贵小用左手支在坑上.腾出右手握住自己逢勃的阳具.一插到底.进入了改枝的身体.贵小双手撑坑.不吱声.咬着牙齿.双眼盯着母亲的脸.腰部凶狠地使着劲.改枝的双脚已经快被贵小压到了墙上.小腿在抽插中不断地碰到自己的腓红的脸.雪白的大屁股在儿子的冲撞下上上下下地跳动着--终于.改枝忍不住了.她开始啊啊地喊起来了.声音由小到大.和交合之声一起.在屋中回荡.
有了初一.就有了十五.这天以后.改枝和贵小母子就再也没有断过.久旱偏逢了甘绵雨.俩人今天在屋里.明天在地里.后天在山沟--久禁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彻底释放.俩人都感觉更像一对情侣.而淡忘了他们是一对母子.
几个月后的一天.改枝竟然有了妊娠反应.母子俩偷悄悄到旗医院一查.还真是怀孕了.赵老汉已没有了生育能力.所以.这个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.于是.改枝又想起了母亲用过的那个土办法.悄悄地把孩子处理掉了.小产伤身.得休养.改枝不动声色地修养了两个月.期间.贵小自然是无微不致地照顾有嘉.自是令改枝感动不已.蒙在鼓里的赵老汉自然也是赞叹不已.以为儿子很是孝顺.
这天下午.赵六十四出门联系售羊.母子二人久未欢愉.不想此次竟然大意失了荆州.
赵老汉正要出村时.遇到了身为村长的四弟领着一个收羊客来村里收羊.有多少要多少.全部包销.
赵老汉高高兴兴地回家轰羊群.路过厢房时.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了男女之声.赵老汉偷悄悄一看.顿时目瞪口呆.在儿子的厢房中.母子俩人正在一丝不挂地坑上狂野交欢--赵老汉惊诧过后.怒从心头起.恶向胆边生.便踹门而入.幸得改枝拼死相拽.贵小才得以飞快地穿上衣服逃出来.于是.就发生了本文开头的一幕.
赵老汉回到堂屋.坐在坑上喘粗气.不停地咳嗽.改枝怯怯地进来.刚要说话.就被赵老汉飞来的茶杯砸在头上.好在没有出血.改枝捂着头坐在地上哭起来.赵老汉扑过来又是一顿耳光脚踢.改枝都忍了.恰在这时.贵小听到哭声扑了进来.见母亲被打成这样.顿时怒火飞升.把父亲摁在坑沿上没头没脸地一顿饱拳.改枝又起身拼命拉架--家里那叫一个乱.
这种有悖人伦的丑事自然大家都要守住密秘.于是.经过几天的家中打骂后.三人达成了一个协议:一.抓紧给贵小找个对象,二.母子俩从今往后保证再也不做此人悖人伦之事,三.也是事出有因.赵老汉身体有毛病.这个事赵老汉就不再追究了.往后也不再提此事.
于是.一家人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.
可这种事真的就是一纸协议就能彻底解决的吗?这种吸髓般的禁忌快乐.没出一个月便像魔法施身般.再次在改枝和贵小这对母子间重新上演了.而且越来越频繁.越来越放荡.时间久了.竟然不把赵老汉放在眼里了.有时被赵老汉撞到.俩人顶多也就是在赵老汉的骂声中提起裤子各忙个的了事.赵老汉被这口窝囊气折磨的快疯了.终于有一天.在酒后.跟当村长的弟弟把此事说了.村长弟弟便找到改枝.将其痛骂一顿.但也没跟任何人说.多少是给哥哥家留下了这个面子.
改枝和贵小这对母子.此时已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.见事情败露.便把火都撒在赵老汉身上.贵小专门在晚上到堂屋当着赵老汉的面与改枝寻欢.赵老汉若敢反抗.改枝就在一边上骂.贵小则是出手殴打.可怜的赵老汉无处说理.又没脸找人申冤.只能有苦水往肚里咽.终于.有一天.赵老汉对着坑上正疯狂交合的母子二人丧心病狂地喊道--「你们再这样.我就炸死你俩!」看着赵六十四那愤怒扭曲的脸.母子二人这下真的有些怕了.赵老汉二哥家三小子在后山上开石料.是有雷管的.那时开石用的都是一种叫硝氨的化肥.是可以当炸药的.农村家家都或多或少都有几袋.于是.母子二人真的收敛了.可时间长了又忍不住了.有一天.母亲想了个彻底解决的办法:那时农村家家都是要挖菜窖的.并在秋天时进行维护.以便土豆等秋菜入窖.当时菜窖都是在土地上挖下两三米后.再向四周扩展个一.二米.然后再在各个方向上挖些洞.这样的菜窖很容易塌陷.那些年.因这种事故.城里.农村里也都时有人亡的惨剧发生.改枝让贵小想个方法.趁赵老汉整窖的时候.让窖塌陷.压死赵老汉.彻底除去这个绊脚石.
贵小可能是精虫上脑的原因吧.也或是自家菜窖是个老窖.很结实.用别的方法不易搞塌的原因.居然想起了用炸药把菜窖炸塌.这天.赵老汉又下窖整理.改枝在窖口照应并往上吊土和垃圾.贵小看时机到了.把雷管插到硝氨化肥袋里.点着后.用绳子吊在菜窖半空担在梯子上.然后盖下窖盖.便和改枝躲开了.一声闷响后.可怜的赵老汉便被压埋在菜窖中.
待改枝装模作样喊来人.和贵小把赵六十四挖出来.人早已气绝多时.
本来.当时这个事村里的人还都以为是个事故.可赵六十四当村长的弟弟因为知道改枝和贵小母子的奸情.便怀疑是杀人.可没有证据.便报了案.公安到现场堪查.还真找到了雷管和硝氨的爆炸证据.于是母子二人被拘捕.并被审判.
当时正处于严打时期.刑事案件处理得很快.城区到处贴得公审布告.并详细介绍了案情.当时的市中级法院院长是个叫巴图仓的蒙人.这一次公审就枪决了有二十多个.改枝和贵小母子就在其中.案件在当地影响很大.宣判后押往刑场的过程中.当时是要游街的.马路上人山人海.母子二人王花大绑站在卡车上.身后插着死刑牌.贵小剃成光头.眉目颇为清秀俊朗.改枝努力低着头.闭着眼.短发散下来半遮着脸.个头不高.白白静静的.较为丰满.这辆车所过之处.马路上的人们指指点点.有的群众则高声叫骂--
此正是:人伦纲常不可违.天道昭昭切莫欺(文中部分细节描写是构购.呵呵.因为我不在场,文章所述之事是真事.呵呵.因为确实发生,文中所涉及主人公的名字是化名.呵呵.因为时间太长.真名我记不得了)
[ 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