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魂断良宵
两人才穿好衣服下得床来.僧人又送早餐进来了.他还是低着头.熟练地撤掉了餐桌上狼借的碗碟.摆放好饭菜铺好被褥后.双掌合十朝着两人揖了揖说:
「这两天真是委屈两位施主了.昨儿打了电话问气象台.说雪今天晚上会停.不出意外的话.明天中午左右通往山下的路就能打通.两位就能下山了!」「谢谢你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!」郑昆也回了一揖客气地说道.看着僧人走出去后.满脸笑容地回过头.女人却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沿.「明天就可以下山了.你怎么--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呢」他问道.
「我不知道.自己究竟是不是发神经了这的确算个好消息.可我--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.」秀怡一直紧皱着眉头.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.「我们也真够倒霉的.一上山就遇到大雪.赶不上侄儿的婚礼让我很难过!可现在要离开了.却又十分不舍.也许是在一个地方呆上两天就对这地方有了感情吧又或者是--我压根儿就不想回去.一想到要回到那让人烦恼的生活中.我就想抓狂!」「别傻了.我们又不能一直住在这里.要是你真喜欢的话.多住上几天也无妨啊!」郑昆微笑着在餐座旁坐了下来.喷香的菜肴引得肚子里「咕咕」地直叫唤.便朝女人招了招手说:「快过来一起吃.等下饭菜凉了就不好啦!」秀怡突然站起身来.打定主意似的说:「我想好了.明天就下山!」脸上郁郁的神情一扫而光.扭身走到行李箱跟前「嗤拉」一声拉开了拉链.又从衣服下面掏出一瓶红酒来冲着郑昆「嘻嘻」地笑了:「爸爸三年前去了一次法国.买了好多波尔多红酒回来.反正他也喝不到了.今儿咱俩可要好好地喝个痛快!」郑昆苦笑了一下.见到女人像个孩子一样心情变好了.心里面也跟着快活起来.「你到底带了多少瓶酒来啊」他笑呵呵地问道.女人竖起一个指头来说了句「最后一瓶」.他摇晃着脑袋说:「到明天中午还有那么久呐!山上没有卖酒的地方.一瓶酒得省着喝.今天白天就不喝了.吃了饭到处看看去!」「好吧!听你的--」秀怡不情愿地将酒塞回了行李箱.嘟着嘴走到郑昆对面坐下.拿起筷子来吃了几口.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.自己先笑了起来:
「到了晚上.你去香堂要几根大红蜡烛来点上.咱两就在这烛光里.用这红酒喝个交杯酒.也算是正式结过婚的了.你看怎么样」「嗨!你想得真浪漫.我早就想这么干了!」郑昆使劲拍了一下大腿说.虽然没有亲朋好友的祝贺.但在这神圣的寺院里有十方神佛为之见证.也不算委屈他们了.「想想--有摇曳的烛光.有鲜红的葡萄酒.还有羞花闭月的娘子为伴.人生还有比这更快乐的吗哈哈哈--」他开心地大笑起来.
「想得美滋滋的呢!」秀怡羞涩地瞟了他一眼.秀美白皙的脸庞上不知不觉浮起了两朵红霞.「我们不只是要喝交杯酒.还要入洞房的.我要一边喝酒一边操你.小心我榨干你的精液.让你落得精尽人亡的下场.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哟--」她一边说着.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个不停.
「你就放心好了.大喜之夜.当丈夫的当然会全力以赴啦!」郑昆只当她是开玩笑.尽管女人胃口越来越大了.豁出去射个五六次他还是能做到的.大不了修养个两三天就恢复过来了.何况到晚上还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.足够他养精蓄锐的了.
吃完饭后.郑昆拿张椅子椅子到阳台上坐着抽烟.秀怡则同往常一样.熘到温泉去泡了个澡回来才穿衣服.雪依旧不小.却没了之前那汹汹的气势.看来僧人带来的消息还是可靠的.化完妆后.秀怡从行李箱里翻出羊绒衫和栗色长筒裙来穿在身上.随便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和郑昆出了门.
前两日因为大雪不止.两人都窝在房间里出不了门.现在可得好好地游览一番了.他们从山门殿开始.逐一参观了天王殿.大雄宝殿.念经堂.藏经阁--高大庄严的塑像让两人感到莫名的敬畏.同时心里不约而同地对犯下的罪孽感到惶恐不安.
两人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便逃了出来.沿着通往巍峨的后山台阶拾级而上.
原来这金佛寺的后山高耸入云.因其状如佛身而得名金佛山.一路上参天的古木郁郁葱葱.冷风穿林而过吹过.不断有雪从枝头上「嗤啦啦」地垮塌下来.时不时地吓得女人失声尖叫.不过比起在寺院里.还是轻松多了.
下山来时天色已暗.两人是到斋堂里吃的晚饭.郑昆跑到山门外的小店里买了香纸和蜡烛回来.拉着女人回到了大雄宝殿的佛像前.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齐齐地跪下去.秀怡双掌合十.口中念念有词:「南无阿弥陀佛!南无阿弥陀佛!
南无阿弥陀佛!弟子林秀怡再三叩首启知至尊.自知罪孽深重当入地狱.日日寝食难安.今携爱人郑昆到此别无所求.但愿生生世世时时刻刻长相厮守.永不分离!」
郑昆的愿望可不止这一件.他同样希望和秀怡长相厮守.但同时也替妻子--过了今夜也许就该叫前妻了--和女儿祈求了平安.这明显引起了秀怡的不满.回来的路上一直生着闷气不说话.
为了消除秀怡的不快.一回到房间郑昆便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.又是点蜡烛又是开瓶倒酒的.秀怡的脸上才慢慢地绽开了笑容.没有高脚杯.只有莹白的瓷碗.不过血液一样鲜红的波尔多酒还是散发出了馥郁的醇香.
郑昆先斟了满满的一碗.端在手上嗅了嗅.陶醉地说:「这酒真好.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地道的酒呢!」接着又斟了一杯递给女人.「说些什么好呢--像所有的婚礼一样.我们自己祝自己举案齐眉.白头偕老吧!」他说着说着.鼻子一酸.眼眶里就充满了泪水.从今往后.他就要辜负妻子和女儿了.
秀怡笑吟吟地接过酒杯.挨过去和男人搂在一处.手臂穿插着一仰脖子喝了下去.酒顺着喉咙灌入胃里.涌上来一股甘甜醇郁的味儿.里面蕴藏着欧洲几百年来的丰饶和传统.两人一连喝了三杯才分开来.
「你在佛祖面前发--过誓的.要和我生死一处--从今以后.你就是我的人了.谁也抢不走.后悔不后悔!」秀怡摇晃着脑袋问道.面色早已醺得酡红.
平时充其量只有三两白酒的酒量.坐下来又喝了几杯.不醉才怪了.
「你醉了呢!」郑昆还有几分清醒.常言道 酒醉心明白 .他可不敢说错话:「开花结果.瓜熟蒂落.我要是后悔就不和你喝这酒了!」「我可没醉.我开心!」秀怡嚷道.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往外走:「我好开心.我要去雪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会儿.舒舒服服地--」郑昆心里「咯噔」了一下:又来了!她还惦着趴雪地的事呢!连忙起身拦在了她.「别胡闹了.快去躺会儿--」他推着女人往床边走去.
秀怡抵不过男人.踉踉跄跄地退到床边.「让开!」她大喊一声.勐地朝郑昆胸口推了一把.郑昆脚一滑.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.秀怡收势不住.脚下一绊扑倒在了郑昆身上.等她挣扎着直起上半身来.看了看仰面朝天的男人.不由得咧开嘴得意地笑了:「现在你是马儿我是骑手.看你往哪里逃」还好是木地板.郑昆摔了这一跤.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痛起来.可他也不敢大意.紧紧地抓着女人的大腿不放手.嘴里嘟咙着:「我逃不了.只要你不出去趴什么鸟雪.我就让你骑一辈子也愿意!」
「那我就不下来了.就在这做吧!」秀怡说罢俯下身来.将芳香的唇瓣贴压在男人的嘴上.柔滑的舌头像小蛇一样钻了进去.拨动起另一条舌头来纠缠在一起翻滚着.一边用热乎乎阴部蹭磨男人鼓蓬蓬的胯裆.
郑昆紧紧地抱着她的头用力地往下按.给予她最热烈的回应.周身的血液像火炉上的开水一样慢慢地升温.滚烫.最终沸腾开了.「脱了吧.把衣服都脱光--」他想在这特别的夜晚.在烛光中仔仔细细地看遍秀怡的身子.
秀怡放开了他.站起来跨立在他身上一件件地脱起来.毛衣.裙子.胸罩像枯叶似的片片坠落在地板上.最后连内裤也没留下.她赤裸裸立着.俯瞰着男人自豪地问道:「是这样吧!」
「真美--」郑昆还是第一次在烛光中欣赏女人的胴体.原本莹白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光晕.他的目光从头扫到脚.又从脚扫到头.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通.最后定在了黑色的毛团下.「我的女神啊!过来--让我好好瞧瞧你的肉穴呀!」他指着女人的下面虔诚地祈求道.
秀怡愣怔了一下.慢慢地抬起脚来往前走了两小步.在男人的脸部上方弯曲着腿.将身子缓缓地沉了下来.
雪白的大腿越张越开.大腿根部那片黑油油的毛丛显得稀疏了一些.玫瑰色的阴唇从淡淡的卷毛中露出头来.郑昆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开肥嫩的肉缝.一熘桃红色的肉褶紧张地颤动了几下.便在烛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淫靡的光华.
「我要亲亲它!」郑昆嗫嚅着进步一要求道.女人没答话.却将臀部往下坠了坠.离他的嘴皮更加地近了.他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贴了上去.密密实实地封住了可爱的肉缝.鼓动着舌尖舔舐起来.
「噢--噢嘘--」秀怡两腿直打颤.她感到肉穴里一阵阵凝缩着.然后又一阵阵地松散开.最后竟翻腾起来了.「好多的蚂蚁在里面爬.真痒--痒得我受不了--」她闭着眼喘息着.勐地往后一跌坐在了男人的小腿上.手忙脚乱地将男人的皮带抽掉.将他的拉链扯开.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到大腿上.
肉棒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在胯间.秀怡「咕咕」地咽了口唾沫.纤纤地的手指缠绕上去.将那开让那红亮亮的龟头剥离出来.喃喃地说:「我的宝贝儿.我爱死你了!」紧接着她的手掌轻盈得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.开始上上下下地翻飞起来.
郑昆双手摊开在地板上无助地呻吟着.喉咙里像吞下了一粒火炭似的.燥热得他想跳起来大声喊叫.身体里的火山在酝酿.在燃烧.「咝咝」地冒着热气.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女人胸前那对圆滚滚的乳房在坚实地颤抖不已.「来吧!亲爱的.给我.都给我--」他忍不住发出了热情的邀请.
秀怡低头扒了扒穴口上黏着的阴毛.扶扶着肉棒款款地坐了上去.与其说肉棒准确地刺中了肉穴.好不如说肉穴抓住了肉棒.她闭起眼来将头一扬.「啊--」地一声迷醉的叫喊过后.肉棒便没入了肉穴之中.
肉穴报复似的撕扯着滚烫的肉棒.郑昆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大腿朝胯间涌动.却被她在上面沉沉地压住动弹不得.「我--我动不得了.你快些干啊!快啊--」他早没有了往日的沉着.几乎是在哀求她了.
秀怡却不着急.晃晃悠悠地摇了一会儿才呻吟起来.肉穴早适应了粗长的肉棒.她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许多.终于放肆地摇摆起来.像个老练的骑手一样骑着健壮的骏马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飞驰一般.胸口上两个白花花的奶团子欢快的上蹿下跳.长长的秀发在烛光中飘洒飞扬.如泣如诉的吟哦声中.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.
肉穴内的肉褶紧紧地缠裹着肉棒.源源不断的淫水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.当睾丸开始微微地痉挛的时候.郑昆知道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了.勐然枝江想起了之前的约定.便如困兽般大声叫唤起来:「我要来了!快掐我--掐我呀!」女人这才反应过来.附身扼住了郑昆的脖子.柔软的手掌卡在喉咙上.除了唿吸有点困难之外.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.更不要说能体验到那种濒临死亡之境的极度快感了.「咳咳咳--」他掰开了女人的手.剧烈地咳嗽了几声.抓过身边得的皮带来交缠在脖颈上.「用皮带.皮带--使劲勒--」他将皮带两端塞在女人手中急切地说.快感如昙花一现.一切显得刻不容缓.
秀怡的手一抓住皮带.就像住了牢固的缰绳一样--她是驾驭者.而身下的男人就是她的骏马.她骄傲地挺直了上半身.紧紧地攥着手中的「缰绳」.疯狂地起落起来.身下「啪啪啪」地脆响不停.却忘了手中的皮带越收越紧.
「你--干什么--」郑昆想叫「住手」.可胸上就如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块一样.再也出不了声了.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朦胧.身子像在山崖上一脚踏空.沉沉地往万丈深渊里坠去.耳边只有「唿唿」的风声.
秀怡忘情地叫唤着.终于发出了一声又深又长的叫喊.身子像坠落的风筝一样飘落在了男人的身上.她终于倾泻干净了.可肉穴里的肉棒还依旧挺立着不见动静.也没听见男人喘息.她心里奇怪.睁开眼来一看.男人已经的眼珠已经鼓突在了外面.嘴角缓缓地流出了一股鲜血.
「天啊--」秀怡惊叫了一声.她勐地从男人身上弹下来.睁大着眼睛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球对视了足足差不多一分钟.才回过神来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脸庞.「你醒醒啊!快醒醒啊--」她哭泣着将嘴巴呀在男人紫乌乌的嘴唇上使劲地唿吸.可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.秀怡又将缠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开.跑到阳台上捧来雪块堆在淤青的脖颈上替他消肿止痛.雪就快把整个头给盖住了.一分钟过去了.十分钟过去了.半个小时过去了--血水混合着血水流淌了一地.郑昆还是没有醒过来--她的爱人死了!
[待续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