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船长.暴风雨要来了.我们还要继续航行吗?」「嗯.」约翰站在船头之上.双手扶着船沿.被海风吹的黑红色的脸.阴沉的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.一双狭长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暗流涌动的海面.听完身后赤着上身的汉子疑问.长长叹了口气.
「可是--.船长.我们的船已经经不起海浪的摧残了.即便是--」「闭嘴.贝克!难道我不知道吗!需要你来提醒吗!」还没等那汉子说完.约翰船长突然间暴怒.将他最为珍爱的海盗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脸上.「这种事情以后不要问我.去问那该死的肥猪猡.这个只知道搂金条的混蛋.当初我就不该答应让他上船.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总督.让他等着下地狱吧!」看着胸膛上下鼓动.一脸暴怒的船长.副手贝克满脸的无奈.耸耸肩离开了船头.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湿的似是要滴出水来的海风.心中突然一阵慌乱.「怎么办?不行.不能这样下去.我还有美丽的妻子.可爱的孩子.我不能死在这里!」想起还在追赶自己的那十几条大明海船跟船舱里花天酒地的胖子.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.「总督的子侄.议长女儿的未婚夫.哪一个身份都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大副能够比拟的.我该如何劝他?连船长都被斥骂.自己又能做些什么?毫无疑问.他已经被大明的炮船吓破胆.连回头迎战的勇气都没有了.」贝克边走边想.不知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船舱深处.一阵狂笑与惊恐的娇呼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.
「呜~~!不要.不要啊.好痛.求求你.呜呜~~!放过我吧--」「哦~~!FUCK.美丽的东方女孩.哈哈~~!啊啊~~.这真的不能怪我.我向上帝发誓.哦~!你的身体太让人着迷了.如此紧致嫩滑的阴部~.让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.不要害怕.等回到我的王国.哦~!你就是我的.啊~.我的第一女奴.」「可怜的女孩.该死的肥猪亨利.你真的该下地狱!」舱门大开.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罪恶的一幕.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.
地板上红红绿绿.散落了一地的布条.他们名义上的最高首领亨利.上身穿着肥大的燕尾服.下身完全赤裸.将那个让他曾魂牵梦绕的东方女孩压在酒桌之上.两条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开.挥动着肥臀.猛烈的撞击着身下如珍珠般的屁股.
两人交合之处偶尔从燕尾服一角露出.贝克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.那么紧俏而娇小的蜜穴怎么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阳具.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亨利身下婉转娇啼.贝克突然觉得心中无比的痛楚.虽然从他第一天将这个女孩送进船舱之时就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.但是当这份真实摆在眼前.他还是无法接受.
贝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.也不知道这种心酸又心痛的感觉意味着什么.就像自己最心爱的骑士剑被别人抢去一般.他可以发誓.自己二十六年的时光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.
「我是怎么了?」贝克双眼满是血丝.紧紧盯着眼前两人的交合处.亨利的鸡巴就如他本人般那么肥大.在女孩方圆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疯狂驰骋.看着那些从交合处挤出的白色泡沫.听着女孩不停的呼喊.贝克的呼吸渐渐加粗.
「不.我不喜欢这种感觉.一定是因为我收了她的钱.却又不得不将他把她送给亨利大人.这让我愧疚了.对.一定是这样.该死.我是海盗啊.我为什么要愧疚.也或许是好久没上女人了--」贝克一边撸着满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肿胀的鸡巴.一边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找寻着各种理由.缓解心中的那份压抑.
思绪突然飘回了六天前.约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线报.会有一支满载珠宝丝绸的商船从明廷出发前往南洋.约翰本不想出海.因为明廷的水师这些年发展很快.有一些甚至能与他们的战船抗衡.而且这段时间正是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的关键时刻.在东方确实不应该跟明廷这个庞然大物开战.如果被西.葡舰队发现.那不列颠在南洋的利益绝对会受到影响.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衡量的损失.
奈何那位到东印度公司考察的总督子侄听说了这件事.不由分说便将这事提上了日程.而且还是亲自督战.这位公子哥虽然不学无术.但是对那些海盗的传说却是向往已久.再说.海盗本来就是第六舰队的副业.所以.约翰虽然抵触.但也不能明确反对.想到如果小心一点.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.再想想船里那成吨的黄金.约翰最终点头答应.于是驻印第六舰队脱下了水手服.换上了海盗装.
开始的三天十分顺利.水手们也异常亢奋.当然.是在那个令人恶心的肥猪亨利不指手画脚的情况下.十二条战船在琉球北部的一个据点休整完毕后.海盗们终于等来了自己需要的资讯.三条商船已经出海.两天后到达麻六甲.
约翰一路跟随.伏击点选在了离麻六甲两百海里处.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.没有什么好顾忌的.如果等到商船穿过麻六甲.那他们不仅不能下手.而且还要保护了.商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故.那就是不可宽恕的侮辱.
黎明之前.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亨利下达了命令.碧蓝如匹练一般的海上燃烧起了罪恶的火焰.让他们失算的是.商船上竟然隐匿着几十门巨炮.而且反抗不是一般的猛烈.在一发炮弹落在他们所在的主舰十几米处时.贝克亲眼看到那肥猪般的亨利竟然吓尿了裤子.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下带着他的随从逃进了船舱.
原定一个小时结束的战斗持续了三倍的时间.损失了两条两桅战舰后.贝克带着海盗们冲上了商船.让他惊讶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.至少他从未见到过战舰已失还这么负隅顽抗的.虽然这些人战力惊人.但是他们太少了.整整三百人被愤怒的海盗们完全撕成了碎片.
踢踏着染血战靴的贝克.看着兴奋的众海盗从船舱内搬出了成批的丝绸.茶叶.黄金.就在他们要离船之时.贝克心中一紧.他感觉到了一股一闪而逝杀意.这是属于内轮加人特有的能力.这份对危险的预知让内轮加人成为了强大战士的代名词.
贝克抽出腰刀.毫不犹豫的向着杀意袭来的方向走去.在将那扇不起眼的木板墙踹破之时.一点寒光闪过.利箭顺着耳根飞了出去.正插在自己随从的咽喉处.看着自己随从死不瞑目的样子.贝克愤怒了.这跟了自己两年的士兵.就这样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.下一刻.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处.
贝克的刀养护的很好.他每天都会用黄油仔细的擦拭.无疑是十分锋利的.但是此刻.这连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.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刺破那薄如蝉翼的肌肤.贝克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.他有数十种杀死眼前这人的理由.但是自己的手却违背了自己意志.也或许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愿.
女孩穿着红绿相间的短褂长裤.好像有些不合身.拿着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截白生生的腕子.洁白的肌肤比最亮眼的珍珠还要嫩滑.她的双眸紧闭.远山眉微微蹙起.贝齿紧咬着下唇.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.但是那煞白的鸭蛋脸.与不断上下颤动的双乳.暴露了她心中的惊恐.
「万能的上帝啊!」贝克心中默默的呼喊着.「您怎么能造就如此美丽的女孩.您这是在考验我吗?我向您忏悔.我没有经得住考验.如果我将她杀死.即便我不会下地狱.那么我的下半生也将会在不安中度过!」过了一会.女孩似是感觉到了什么.睫毛眨了几下.杏眼慢慢张开.看着眼前这个番邦海盗将锋利的腰刀缓缓收起.想到自己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.那种极度夸张的精神压力突然失去后.让她产生了一种虚脱的无力感.「你~!你不杀我?」看着女孩那略带惶恐.纯净如黑宝石般的眼眸.贝克心中一阵颤抖.真的太美丽了.就像画中走出的天使一般.听着她娇弱无力的问话. 竟然让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海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.「额~!对于.这个--.女人.我们还有别的用处.」
「别的用处?您是说卖做奴隶吗?」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.转身出一个两拳大小的口袋递了过去.「先生.我请求自赎.当然.剩下的一半.只有你保证我的安全我才会支付.可以吗.」贝克拿着巴掌大小的口袋.看着里面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珍珠.璀璨耀眼的宝石.心中震惊已经无法表达.「天那.就这.还是一半?亦官亦匪做了五年.自己积攒的财富还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.」贝克感觉要晕了.这是自己的幸运女神吗?心中的兴奋无以言表.他自己也分不清.到底是钱财的诱惑.还是终于找到了放过这个女孩的理由.「伊万.不是我不杀她.而是我不能杀她.你安心去吧.你的母亲跟妹妹我会照顾的.」就在女孩穿上伊万的衣服.跟着他回到海盗船之时.贝克才想起了一个问题.这个女孩竟然会英语?不过他的神经有些粗大.随即便忽略了.在他将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卧室之后.船上的警铃突然响起.
是西班牙舰队.十艘六桅帆船.仓促应战之下.海盗们再次损失了四艘战船.刚刚冲出西班牙舰队的包围.却又遭遇了明廷舰队的埋伏.仅剩下三艘满目疮痍的六桅船仓惶冲出.向着印度洋疾驰而去.
贝克一天一夜没有睡觉.刚刚脱离危险.本想回去眯一下.却收到了约翰船长的通知.在船长室里.被狠狠的骂了一通.勒令他将擅自带上船的女孩送到亨利哪里.如若不然.亨利将会把此事上报总督.
「美丽的东方天使.我也没有办法.请原谅我的自私.」面对绝对的权利.贝克心中只有万般的无奈.
--
「嘿.小海盗.过来!你聋了吗?大人我叫你过来.」正沉浸在回忆与懊悔之中的贝克被一个粗大的嗓门突然惊醒.「哦.大人是你叫我?」「不是我是谁.这里还有别人吗?蠢货!」亨利压在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.一脸厌恶的看着门口的贝克.抖动着他满脸的肥肉气呼呼的说道:「大人我累了.把你的脏手擦干净.过来服侍我.」贝克看着肥猪亨利那不屑的眼神.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.「你这头该死的肥猪.怎么不去下地狱.不.地狱都不会收留你这种肮脏的东西.」「嗯~!还站在那里做什么.蠢货.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!」亨利看到贝克只是呆呆的站着.突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.将肥硕的鸡巴从女孩娇小的蜜洞中抽出.迈动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.点上一根雪茄.眯起眼睛.阴森森的说道:「怎么.你要无视总督府跟议会的权威吗.再给你一次机会.愚蠢的内伦加人.不要试图挑衅我.」贝克感觉自己要出离愤怒了.内伦加人是被打败了.但是荣誉不可玷污.即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惮疯狂起来的内伦加人.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自己离开时父亲的话语.「贝克.内伦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.我们不允许他人辱及我们的尊严.但是.我们更加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怒火.在发怒时先想一下你的母亲.你的妻子和孩子--」贝克深深吸了一口气.攥起的拳头缓缓收起.默默走到了亨利身边.看着他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秽不堪的鸡巴.满是不甘的说道:「大人.我需要怎么做!」「哼~!果然是废物.」亨利吸了一口烟.吹向站在旁边的贝克.似是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快感.隔了半响才开口说道:「长了这么一身强壮的肌肉.是好看的吗.哼~!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荣幸.去.抱着我的小天使.让她美丽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坚挺--」贝克侧过身子.看着趴在桌子上.好似已经脱力的女孩.她香汗淋漓的背部.那柔和的线条是如此的匀称.雪白的肌肤如最光滑的绸缎一般.没有一丝的瑕疵.比自己妻子满是粗大毛孔的肌肤要美丽千百倍.
柳枝一般纤细的腰肢.自己两只手就可以环住.纤腰之下是微微颤抖的珠圆玉润般俏挺的美臀.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缝之间.那满是污迹.被撑得大大张开的穴洞就在眼前.他甚至有些怀疑.刚刚承受肥猪亨利伐挞的真的是她吗?如此纤细的蛮腰怎么能够承受住那肥猪的身体.
心中虽然愤怒而苦涩.但是自己帆布短裤下的鸡巴却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.一种罪恶感在心中忽然滋生.「万能的上帝啊.如此美丽的天使.你怎么能够看着她落入凡尘.让这猪一般的恶魔去玷污--」贝克一只手环到女孩的腰下.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的双腿.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.女孩的葇夷无力的推搡着他强壮的腰部.「不要.贝克.不要啊!呜呜~~!我知道你是好人.放过我吧.我真的受不了了--」将女孩反抱在胸前.女孩背部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.那种柔腻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粗大的神经.嗅着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发出的一丝丝清香.听着她呢喃般的求饶声.贝克沸腾的血液直冲脑海.呼吸慢慢加粗.
亨利看着女孩淫靡的姿势.心头欲火再次燃烧起来.「嗯.不错嘛.原来还不是那么蠢.过来.对.就是这样.嗯~!把她放到我的鸡巴上.哦~!真是舒服.感谢上帝.创造了男人跟女人.啊啊~~!真是不敢相信.竟然又进去了.FUCK.真的太爽了.我的小天使.这次出行真的太幸运了.」「呜呜~!太大了.太大了呀.要破了.啊啊~~!轻一点.你们这群流氓.番鬼.呜~~!你们不得好死.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.--」亨利满是肥肉的脸上.两只小眼微微眯着.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交合处不断进出的鸡巴.时不时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动的乳房.「嘿嘿.真是淫荡的小骚货.你看看自己小穴.哈哈.水都流成河了.嗯.你确定不要?贝克.停一下.」二十分钟的上下运动.贝克古铜色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打湿.听到亨利的吩咐.果断的停了下来.要不是他身体强壮.一般人还真的做不了这种事情.鸡巴离开身体.女孩紧咬着下唇.满是潮红的俏脸之上.一双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杏眼闪过一丝空虚.
看到女孩不说话.亨利也不着急.嬉笑着探出一只手.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.只让肥大的龟头在女孩白嫩娇弱的阴户上来回摩擦.十分钟过后.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.杏眼半合.樱唇微张.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.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.
贝克的面部贴在女孩的粉颈上.自是听到了她的轻哼声.他玩过的女人不是一两个了.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.女孩的情欲被慢慢挑逗起来了.心中失落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期待.「或许我也可以跟她发生点什么.」「呜呜~~!你不要这样.啊啊~!好难过.我好难过.呜呜~~!贝克.你放开我吧.求求你.啊啊~~!混蛋啊.你不要用你的东西在我那里磨了.」亨利看着女孩.戏谑的笑道:「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妇呢.原来也是个骚货.哈哈--.好多的淫水啊.要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.真不敢相信.昨天之前你还是个处女.啊哦--.怎么回事.要把我的鸡巴吸进去吗?」亨利瞪起了绿豆大小的眼睛.惊讶的看着女孩不停颤抖的美丽阴户.他清晰的感受到.阴户的每一次抖动.自己顶在上面的龟头都会清晰的感受到.里面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.就像要把鸡巴吞噬掉一般.
「求求你.进来吧.呜呜~~!我受不了了.好难过.我好难过.呜呜~~!」贝克听着女孩娇吟的求饶声.心中一阵难过.你怎么能去求这个恶心的肥猪.但是这个肥猪真的太会玩女人了.就算是再贞节的烈妇也顶不住这样的玩弄呀.
贝克瞟了肥猪亨利一眼.发现他也是面红耳赤的样子.但是对女孩的要求依然无动于衷.满脸舒爽的看着她说道:「嘿嘿.知道求我了.啊~~!舒服.嗯.怎么会这样.竟然会有吸力.但是.但是~!哦.这.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.唔~!我是怎么跟你说的.」又过了一会.女孩雪白的身体上升起了一片潮红.贝克甚至能感觉到她颤抖的娇小身体内那种无法释放的火热.「啊~~!求求你.给我.啊啊~~!给我你的鸡巴.狠狠的操我.呜呜呜~~!操我的小.小逼.呜呜~~!进来吧.人家真的受不了了.」贝克从侧面呆呆的看着女孩泪流满面的精致小脸.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说出口的淫话.是从这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说出.
「不错.我的小羔羊.小宝贝.喔~~!那就让我的大鸡巴灌满你的身体吧!
让我的精液洒遍你的全身.」
海风越来越大了.虽然是中午.但是阴云将阳光全部遮住.一丝不见.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如此的憋闷.连碧蓝如翡翠的海水也变成了深深的墨绿色.就如末日来临一般.浪头越来越大.拍打在船舷之上.被炮弹打的坑坑洼洼的船头吱嘎作响.
甲板之上.船长约翰满脸的凝重.指挥着水手们撤下了主帆调整着侧帆.而指挥水手加固舢板的贝克却是有些心不在焉.不时抬起头望向船舱方向.眼中的神色颇为复杂.
「贝克.早上我说的话有些重了.不过你知道.我不是针对你的.」船长约翰低沉的话语将贝克惊醒.
「嗯.我知道.」贝克点点头.
「怎么.有心事?在这种时候千万要打起精神来.我们没有死在战场.更不能在跌倒在海难之中.在这遥远的东方海域.我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灵魂能不能到达地狱.你不像我.你有妻子.有儿子.你要为了他们活着.」约翰似是想起了什么悲伤的往事.眼中露出一丝少有的沉痛.
贝克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凝成了一团.蒲扇般的大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棕发.看看身边的约翰.犹豫了一下.开口问道:「船长.我从十九岁就跟着您在海上奔波.除了四年前回家结婚生子.都没有离开过大海.我--.我.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.」「嗯!你想说什么?」
「我.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.我收了一个女人的钱.要保证她的平安.可是我没有做到.每次想到她.我的心都会很纠结.嗯.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.从来都没有过.这几天我的心有些乱.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.我胸口痛的厉害.」贝克默默的说着.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他此时却是无比的慌乱.甚至都不敢与约翰对视.
约翰听他说完.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盯着贝克.嘴巴张开.右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胡子.「嗯!.额~.这个.这件事很复杂.你说的不会是亨利要去的那个女人吧!」看到贝克点头.约翰苦笑一声.「唉!怎么会这样.我.这样吧.你的心静一静.等回到基地.我给你解决这件事情.嗯 就这样吧.」约翰摇着头慢慢走开.贝克却是一脸雾水.他不知道船长为什么没有责骂自己.竟然还要为自己解决这件事情.看上去很是为难的样子.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?他想跟过去问一下.但是却又不知道问什么.看了一下这阴沉的天气.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天气还要沉闷.
与外面的沉闷相比.船舱之内却是火热异常.亨利的燕尾服已经不知去向.赤着身体坐在特制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.一个如仙落凡尘般的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身躯.如花般的面容.流苏般的曲线.雪白柔嫩的肌肤.饱满坚实的乳房--.处处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.但是那绕梁的娇吟与扭动的纤腰.却将这份美丽变成了堕落的淫靡.
女孩双手扶着亨利比孕妇还要肿胀的肚子.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两边.俏挺的臀部随着船体的起伏上下摆动.紧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硕的鸡巴撑成了大大的O型.甚至连屁眼都已经无法看到.
「啊~!好舒服.啊哦~!怎么会这样.我是怎么了.喔~~!好满.好胀.啊啊~!用力.再用力一点啊.」女孩黛眉紧锁.一副不堪伐挞的样子.但是她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却体现出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.每一次屁股都会抬到顶点.将亨利整根鸡巴完全露出.然后顺势狠狠的坐下.直没入根.鲜红的穴肉被拉出一指之长.
「啊~~!爽.舒服.啊哦~~!我的小天使.小荡妇.你真的太迷人了.我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你的蜜穴中.让你肥美的穴肉包裹.啊啊~~!我的鸡巴怎么样.还满意吗.真的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荡.来.让我吃一下你鲜美的乳房.」亨利一双小眼眨都不眨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.
「呜呜!流氓.人家的身体都被你占有了.还这样作践人家.啊啊~~!你就不能动一下吗.我的腿要酸死了.」女孩娇嗔着俯身向前.将自己鲜红挺巧的乳头送到了肥猪亨利的嘴中.「啊啊~!轻一点咬嘛.舔的人家好舒服呢.嗯.就是这样.啊~.」「哦~!怎么.难道你不是荡妇吗.啊哦~~!就连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.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是处女.嗯.一定是专门留给我享用的.哈哈.」淫声浪语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船舱.在这个风雨欲来的中午显得如此不和谐.女孩扭动纤腰.用力甩动着屁股.蜜穴包裹着丑陋的鸡巴不停的摇动.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.淫液如流水一般顺着胖子的阴囊滴下.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记.
亨利的鸡巴已经不知道进出了几千次.身体突然一抖.两条如女孩纤腰一般粗细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.肥硕的鸡巴用力挺动了几次.狠狠贯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.「哦~!天哪.要射了.啊~~!小逼竟然还在吸.啊.太爽了.」「射进来.啊啊~~!射进人家的小穴里.呜呜~~!好烫.啊--.烫死了!
你去死吧!」女孩满脸的骚情.媚眼半开.好像在体会着精液射入身体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.就在亨利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体之后.突然看到女孩眼中出现了一丝凶茫.还未等他做些什么.女孩已经拔下了插在头上了金钗.毫不犹豫的向着她的咽喉刺去.
亨利呆呆着看着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.眼中出现了一种绝望的惶恐.但是她时机把握的太好了.正是自己将精液射出.身体最为无力.最为放松的时刻.女孩出手的速度不快.如果环在平时.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.他即便无法躲开这只金簪的伤害.但是他至少可以让它偏离方向.
但是现在.已经射了五次的他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.只能呆呆的看着簪子插入自己的脖颈.「如果没将贝克赶走就好了.」亨利心中一阵后悔.仅仅来得及说出救命两个字就已经不省人事.
[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