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子临渊.水失淡然,郑旦凭栏.天色无光.林焉容便是这样美人.懒懒地倚在栏杆上.纤纤玉手一扬.一把鱼食儿落入碧绿的湖水中.眼波流转.嘴角浅笑.什么蓝天白云青山绿水.都不及她一分姿色.
一阵香风飘了过来.焉容屏了呼吸.不回头.不理睬.
衣缠香素手拈着一条绣有双墨鱼的上好丝帕.步履轻盈如烟.一开口.语气轻佻妩媚."哟.花魁在这喂鱼呢?可叫妈妈好一顿寻你.真真急死她老人家了.""哦.她急死了.干我什么事."焉容冷冷回答.纤腰一转.悠然回过头来.调笑道:"香香姑娘.您是没时间喂鱼了吧.等晚上总会有鱼喂你下面.呵呵呵呵--"衣缠香被她的言语激得目光一下子燃了起来.嘴角含了一抹讥诮."林焉容.别以为咱们不一样.都是一样的下贱.人贵自知.姐姐可告诉你了.听话一些.不然没好果子吃!""呵呵呵--"焉容冷笑着回过头.朝着她的脸啐了一口.转过身去.飘飘摇摇地走远.直到再也听不到衣缠香愤怒的跺脚声.再也嗅不到她身上天生的奇异香味.
什么天生异香.男人稀罕一阵子便不稀罕了.嗅觉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那体物的刺激.没有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能忍得住名器的诱惑.
是的.她是天生名器.
她从来不觉得名器比异香高贵许多.都是被人干的.都是同等下贱.但是自甘下贱和摆脱下贱相比.她明显认为后者高贵许多.
从亭子出来.往老鸨屋子去.一路上春风拂面.衣裙飞扬.不少丫鬟小厮都紧紧地盯着她裙子看.恨不能直接将那层粉裙看透.男人们.眼热流口水.可望不可即,女人么.羡慕嫉妒恨.好奇又鄙夷.最快最新的小说就在 3W.kekepa.C0m
焉容统统忽略.轻盈的步子又快了几分.那薄薄的一层裙子像蝴蝶的翅膀一样.高高地扬了起来.
"妈妈.您找我呢."焉容温柔地询问.眉眼里全是笑意.看不出丝毫的冷漠疏离.
"哎哟我的心肝宝贝.您可是来了!"刘妈妈笑得满脸都是褶子.眼角的皱纹似两把小扇子嵌在太阳穴上."清闲了好几天.今儿晚陪着萧公子好好玩玩.一千两分你一成.""萧公子.好啊好啊.妈妈您真好.给我这么大的财主."焉容笑得花枝乱颤.她一晚上辛辛苦苦卖个肉.十分之九的钱都被克扣了.自己还不能说个不好.萧可铮么.比起其他男人还是很不错的.身体好.人长得又俊俏.伺候他是不可多得的美差事.
焉容心想着.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.醒来沐浴一番.晚上数钱.她的赎身银子又多了一沓.一万两的赎身价.一夜一百两.一个月一次.要攒八年多.说实话.一万两加把劲一年便能弄出来.可是老鸨就这么拘着她.靠她带起裙香楼起码八年的生意.财源滚滚来.很有生意头脑.
她乐滋滋地做着赎身的大梦.一路轻轻巧巧地往屋子里走.浑然不知身后的衣缠香趁她一走就钻进了老鸨的屋子里."妈妈嗳.这个野蹄子.还想着赎身的梦呢.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!"赎身做什么呀.挣钱才是硬道理.好好吃.好好穿.逍遥一辈子.
刘妈妈眸光一闪.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缠香的脸颊."乖女儿.我的好香儿.八年不是好熬的.不出三年.她就习惯了."衣缠香透过门窗.看着焉容越走越远的袅娜身影.轻轻叹了一口气.她很像两年前的她.她总会变成两年后的她.多少人看到别人身上有自己曾经的影子.不是感到熟悉和亲切.而是鄙夷.
顾盼河的夜晚来得最早.远方人家的炊烟尚未飘起.燕弯胡同的灯笼早就密密麻麻地红了.笙歌一响.彩带一放.顾盼河的水都流得欢快许多.原本清澈的流水被残阳一照.十里如血.
焉容一觉醒来.揉了揉惺忪的睡眼.起身倒了一盏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.对着门缝道:"小梅.备水."外后晃过一道粉色身影.焉容抿唇一笑.五个月了.看来监视从未少过.也怪自己自讨苦吃.若当初进来的时候老实一些.也不至于被调教了那么久.更不至于如今都不被放心.
舒舒服服洗了澡.用了晚饭.焉容倚在床上.扯了床帐.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瓷瓶.慢慢把裤子褪了下来.冰凉的指尖蘸着粘滑的药膏挤入紧致的甬道中.艰难干涩.疼得她嘶嘶吸气.没有办法.萧可铮那位爷忒狠.自入了青楼以来.一共接客三次.全是伺候的他.那么强硬霸道的一个人.从来不懂得何为疼惜.
萧可铮今晚来的时候喝了酒.一进门.砰的把门摔了回去.焉容有些诧异.若不是眼力还算好.一眼就认出了独属于他的颀长英伟的身躯.她还真会以为是哪个香客误闯进来了呢.
作为一名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的富商巨贾.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镇定.焉容从前还寻思过.这男人在床上找刺激的时候都能这么冷静面无表情.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从容.
甚至有几次.她神魂迷乱.看见身上的男人面容冷峻.眸色黑亮深沉.直接被吓得清醒了--香客是玉皇大帝.焉容赶紧套上鞋.下地给他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."爷.喝杯茶歇歇--"萧可铮并不领情.一抬手攥住焉容的皓白手腕."不用跟我献殷勤.爷知道你为了什么."这都是怎么回事呀.焉容越发诧异.手腕被他攥着生疼.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."爷您抓疼妾了.快松松.咱喝茶消消气.""消消气?"萧可铮的手指越发用力.不停得晃着她."小贱人.爷攥你怎么了?爷有的是钱.给你钱!"说完一把将衣襟上的盘扣扯了下来.大手一扫.十几张银票像瓦片一般飞了过来.
焉容咬了唇.对那钱看都不看一眼.自从入了青楼.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一口一个贱人.她不是自甘堕落.她是被婆婆卖进来的.若不是娘家败落了.她哪里吃过这等羞辱!当下被人戳中了心头痛处.气得浑身发抖.手腕一颤一颤.水全洒了出来.沿着她的手腕流到萧可铮手上.烫的他一下子把手松开了.
萧可铮恼怒地瞪着她.对着她吼:"小贱人.你想烫死爷是不是!""你他娘的眼瞎是不是!"焉容一口粗话没憋住爆了出来.是她先被烫着了.她还没被烫死呢.萧可铮他险了个什么意思!
"哦呵呵.林焉容.你这嘴越来越会说话了?"萧可铮冷笑一声.一抬手掐住她的脸.冰冷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的眼睛.越逼越近."来.让爷瞧瞧你下头那张嘴会不会说话?"冷漠轻佻的话语带出一喷温热烫人的气息.焉容斜着眼仰望他.像一只倔强的猫.
她很想反抗.但是男女力量差距悬殊.萧可铮手臂肌肉健硕.加上先前喝多了酒.连拖带拽地把她摔在床上.大手一勾.本就单薄的衣衫瞬时听话地滑了下来.横亘在纤细的腰间.堪堪遮住下方耻区.她腰一弯.想要翻身逃跑.萧可铮再一拉扯.她下头的衣物也全都剥落下来.一脚不小心踩在滑溜的缎料小衣上.砰的一下摔趴在被子里头最快最新的小说就在 3W.kekepa.C0m.
"小贱人.你往哪跑?"萧可铮猛得压在她的身上.唇齿如狼虎般肆虐着她粉嫩的肌肤.狰狞的巨物一暴露在空气中.顿时胀大了一圈.似流寇一般窜进了花丛里.狠狠地冲击.
焉容并未做好准备.惊惧中突遭入侵.痛得浑身如开裂一般."啊--"的一声尖叫出来.还.还好先前涂了药.焉容牙齿颤抖着.抬手抹了眼泪.
隔壁屋子里头的情事正在浪头之上.一粗胖的男人伏在衣缠香高昂的胸口.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:"你们家花魁叫的真浪.你也叫来听听--"男人肥硕的糙手在衣缠香细腻的大腿上磨蹭.衣缠香忍着喉头的恶心.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.大声喊叫出来.她更想大声谩骂:"林焉容.你这个贱人!"焉容这名器以紧着称.开口如拉线的荷包.进出都不容易,内壁紧致.能够紧紧咬着异物不松口.更奇妙的是.还能自己蠕动.更省了男人腰部自行发力.(根据百度以及作者杜撰.不具有科学性.咳咳.)可显然萧可铮不是那么轻易被征服的人.他更爱征服别人.这种事情上.势必要做主导者.深深浅浅.都拿捏得恰到好处.时而大开大合.时而轻拉软扯.把焉容弄得又痛又痒.欲罢不能.却紧紧咬着牙关.一声不吭."林焉容.你这个贱人!"他咬牙切齿.低吼声透过墙壁.传了出去.
隔壁的衣缠香耳朵一竖.咯咯笑了起来.如丝媚眼上挑.腰身往前一送.攀附上那胖子的身躯.
焉容倒吸了一口气.她的倔强今日彻底被激发了出来.两只黢黑的眼睛睨着萧可铮.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背上.用力一划.十道粗细不一的血痕从脊背蜿蜒而下.
萧可铮一阵战栗.猛地抽身起来.又狠狠擦了进去.粗鲁通开密室.阵阵激爽迅速传递至全身各部.他喘着粗气.手臂压在她的头发上.俯视着她的脸.欣赏着她布满潮红的面庞和满眼的痛苦表情."林大小姐.想不到过去那么文雅的儿人.还能如此放荡.哈哈哈--林焉容.你说他后不后悔.他不要你了!""你闭嘴!"焉容抬手便要过去扇他.被他大力一掀.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扁鱼一般颠倒过来.萧可铮按住她的脊背.从她后面深入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