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山派众人拜别金刀王家.坐上大船离洛阳而去.令狐冲因身患重疾.自知命不久矣.无心与众师兄弟胡闹.终日独自在船舱内抚琴自乐.残度余生.而岳不群见此顽徒鲜有的安静.自也乐得个清闲.整日与夫人在船上观看两岸美境.
殊不知.华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阳境内.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.因令狐冲未离开洛阳之时.任盈盈已暗中知会其属下的江湖人士.对华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.
任大小姐此番谕令.整个江湖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.此帮江湖黑道人士为讨任盈盈欢心.整日派其属下或亲自向令狐冲献媚.弄得历来喜好清静的岳不群也无可奈何.
************
船航至兰封境内已到夜间.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时才继续航行.夜静深宵间.众弟子都已经去睡觉了.岳不群闲步进入与岳夫人独居的船舱内.但见夫人素衣披身.横卧于船舱内的床塌之上.双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来.岳不群顿感喉干舌燥.额间微微发热.两腿间之阳物立时勃然而起.
岳夫人虽是将到四旬之人.但肌肤胜雪.体态匀称.兼之一直对容貌爱惜及保养有加.所以久经岁月的她还如初为人妇时之容颜.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满意的是.不但武功卓着.持家有道.更在床第间往往令丈夫满足非常.有妻如此.岳不群如何能不为之而动情?
岳不群坐到床塌上.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.道:[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.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.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.实是无奈得很.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.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.如何?"
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.听得丈夫开口求欢.却仍有着羞涩之意.双额立显晕红.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.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.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.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.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处只一板之隔.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.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.
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.低声道:[师哥.我们此时行房虽好.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.如让他们有所察觉.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."
听罢夫人之言.岳不群也感不妥.马上运起[紫霞神功".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.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.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.回神再细想.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.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.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.
想到此处.岳不群微微一笑.道:[师妹.刚才为夫运起本门神功.探听到众弟子已然入睡.你我可以放心欢好了."
听罢岳不群此言.岳夫人嫣然一笑.羞红的脸庞微微低下.任由着丈夫为自己宽衣解带.衣衫尽解的岳夫人通体宛如白雪.两颗微微暗红的乳头翘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.双峰犹如两座雪山.而暗红色的乳头犹似被太阳照得白雪融化后.裸露着的山峰之巅.一丛乌黑亮丽的体毛长于下腹之上.两条雪白的娇腿欲张欲合.让人观之顿感怦然心动.
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顿时失控.立即将手伸到妻子腿根之处.在那两片娇嫩的户肉上轻轻揉搓起来.在丈夫调弄之下.岳夫人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.户穴内春潮直喷而出.顿时弄得腿根处浆水淋漓.
此刻岳夫人已无法克制那羞涩之心了.她连忙解下岳不群的裤带.将丈夫的阳物含进口中.岳夫人本对此龌龊之事极为不耻.但自觉得近日由于在外连续奔走.自己未能尽妻子之本份.再加上见到岳不群如此鲜有的色急.所以她便也不再顾及礼仪廉耻了.一心只想着为夫君解决这燃眉之急.当岳不群的阳物进入口中后.她便马上卖力地舔弄了起来.
一股麻痒之意从阳物处直冲心间.岳不群顿感难以忍耐.连忙运起[紫霞神功"将内力注入阳物之上.以此来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.以免未将阳物送进岳夫人体内.就落得个精浆泄尽的尴尬场面.
华山派的[紫霞神功"可以算是各门派的一等一神功.它不但令修习者舞剑时剑气纵横.而且在运功之时能倾听出方圆数十丈内的轻微声音.岳不群能将此神功运用于床第之事上.真不枉他身为显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师了.
感觉到口中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.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却妇人应有的礼仪廉耻了.但见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.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.然后连忙跨坐在他的身上.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双雪白的豪乳使劲地揉搓.岳夫人也毫不客气地提起那坚硬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.接着猛然往下一坐.但听得[吱"的一声脆响.岳不群的阳物便整根没入到岳夫人的户穴里.
当阳物进入温暖而湿润的户穴内.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顶.龟头立时直抵穴心.岳夫人舒爽得顿时禁不住[噢"的一声轻呼.听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娇呼声后.岳不群的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.但见他双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对柔软而雪白的乳房.阳物在[紫霞神功"的催动之下.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频率.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体深处顶去.
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之下.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.由户穴内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经脉.阳物在户穴内进去之间.不停地磨擦着穴内的嫩肉.令岳夫人兴奋得浑身颤抖.若在平常.岳夫人早就毫无顾忌的呼出呻吟声了.但正在异常亢奋中的她还是强行克制住这样的举动.因为她知道.自己与丈夫交合时所发出的床语莺声.绝对不能让与此地只一板相隔的众弟子听到.
但见岳夫人紧咬银牙.鼻孔不停地喘着粗气.她双手按住岳不群的肩膀作为支撑点.臀部猛烈地往下坐.并且将户穴内的肌肉紧紧收缩.狠命地缠绕住那硬如铁棒般的阳物.此时岳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户肉紧紧缠绕.一股麻痒之意再次由龟头直窜心窝.他连忙加倍催动[紫霞神功".以此来抵御此股无法控制的瘙痒.免得在妻子面前颜脸尽失.
岳不群加倍催动神功不久.忽然听得岸上不远处有一对男女正轻声私语.在细细辩认之下.此二人却是岳灵珊与林平之.岳不群心内明白.女儿因与林平之日久相对而暗生情意.日间惟恐众同门耻笑.所以趁着夜静深宵时到岸上相聚.
听得岳.林二人谈论起林家剑谱之事.二人谈论中隐约含有怀疑令狐冲独吞剑谱之意.岳不群立时将运在阳物上的神功转移到耳朵上窃听.不再理会阳物上阵阵的酸麻.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.也是冲着林家的<辟邪剑谱>而来.此时听得林平之跟女儿谈论起剑谱的事宜.他岂有不全神窃听之理.
岳不群将注入阳物的神功转移后不久.一股精浆就难以克制地倾泄进岳夫人穴中.精浆泄尽后.户穴内的阳物便快速地软了下来.望到岳夫人那略带怨怼的眼神.岳不群一边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.一边继续全神窃听岳灵珊与林平之谈论剑谱之事.
[呔!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.竟敢在半夜三更里出言诬蔑令狐公子!"正当岳不群全神窃听之时.忽然从夜空中传来一声暴喝.
不群立感不妙.连忙一边系好裤带.一边提起长剑窜出船舱.飞身跃至岸上.但见岳.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壮汉擒获.已然离岳不群有数十丈之遥.白衣壮汉身后.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头男子为其断后.
看着两名不速之客飞速远去的身影.岳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无法追上此二人.就算是追上了.也无法确保安全地救回岳.林二人.所以他也索性不作无谓的追击.以便静观其变.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时亦跃到岸上.看到此等景况也作无奈之举.只好与岳不群回到船舱内.商讨如何迎救岳.林二人的方法.
************
两名壮汉箭步如飞.犹如沙场上两匹狂奔中的战马一样.而岳.林二人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似的.被那白衣壮汉提在手里竟然动弹不得.二人显然是都被点了穴道.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.
两名壮汉奔了大约十余里后.左拐右转地就进入了一间宅子的大堂内.未等白衣壮汉将岳.林二人抛到地上.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个宅子点得灯火通明.宅子内灰尘满布.家具陈旧.显然是空置已久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