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魏楚三国交地.密林丛生.草障蛇走.从天俯瞰乃是一巨大三角形原始森林.
三国连年战争.百姓苦不堪言.坷杂赋税猛如虎.连年战争天灾人祸.为了活命.易子而食亦不少见.
韩魏楚三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.遍地浮尸.大多数百姓力气堪堪挥舞锄头.舞动镰刀.哪经得起百里甚至上千里的逃命旅途.
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通往希望和生的路上.一小部分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.哪怕他们自己知道.再往前走一点点.就能活下来.就能吃的上饭.
现实是残酷的.不讲任何理由.死就死了.这乱世.最不缺人.
南*棒通往金三角的小路上.最后十里.一股四十多人组成的队伍缓缓而行.车已经遗弃了.马也做成了肉干.这年头.马肉酸不酸已经不在人的考虑范畴之内了.能吃.能让人活着.树皮草根都能煮着试试.
「李武头.还得有多久才能到和平客栈?」
一席白纱.头戴遮帽的中年女子问向走在队伍前方的少年.
少年甩了甩一直红色束带绑住的头发.回过头.嘴角噙着一支杂草.使劲咬了一下.嘬出最后一点汁液.道:「再有两个时辰就到了.大家在这里歇息一会吧.」
说罢.对队伍里十多个体型魁梧.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的大汉摆了摆手.径自的坐在了一块靠路边的石头上.眼光巡弋.最后定格在了一具尸体上.
一路上.总有这种尸体在路边.或一个.或一群.都是逃难的可怜人.走了一路.最终也没活着走到理想乡.倒在了终点的前方.即使死去的人知道.再往前走.哪怕两个时辰.也能触摸到活着的希望.
世界就是这样.有时候.看到希望.不如看不到.
尸体面朝金三角.右手向前伸出.带着谁都看得出对活着的渴望离世了.
那最先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.现在李武头年前.轻撅翘臀.揉了揉因过劳奔波而泛酸的腿.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特有的糯糯的雌性感.「谢谢李武头和兄弟们一路上的护送.没有你们.我们和家仆怕是都不能活着走到这里.」年轻的李武头笑了笑.阳光洒脱.让人一眼就能产生亲切感:「分内之事.拿人钱财与人消灾.夫人不必如此.」
夫人没有接话.点了点头.虽然他们是是拿钱办事.但多少还是有些感激.
这一路上.盗徒劫匪流民四起.已经彻底没有法律规则了.有的只是刀枪棍棒的规律.如果没有这帮镖头.就凭几个家丁侍女.怕是早就死在了刚出南*棒定军城的路上.
所以.她也没斥责在路上那群镖师放肆的眼神和淫秽的呓语.
没有他们.自己过不来这么多艰难险阻.
此一时彼一时.如果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.当年她也争不过那么多小妾.成功上位.
对付男人.只要搞定他们上级.他们还不是任人拿捏.
众镖师已经收拾好一块空地.带着丫鬟仆人收拾草丛.捡拾柴火.准备最后一膳.
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男一女姐弟俩一瘸一拐的走向夫人.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孩也就十六七岁.略微带点胡茬的脸上写满了风尘仆仆.女孩一席紫裙.同妇人一样.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.不过从纱衣下偶然露出的藕臂.白若凝脂.细致如玉.也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.
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妇人年前.感激的向看向他们的武头点了点头.
自从这个年轻武头在他们年前面不改色的徒手分尸了一伙流民.他们便再也不敢同他交流了.
「娘.喝点水吧」声音像是轻灵的百合鸟.
年轻女孩把水壶递给了妇女.
她知道.既然走到这了.食物充足.而且还有镖师保护.那么活着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了.
不在出意外.他们娘仨一定能走到金三角.同父亲会合.然后在金三角里.凭着这么些年父亲攒下的积蓄和人脉.继续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.大体上跟城里并没有什么变化.所以语气里带着自然而然的放松.
妇女接过水壶.藕臂同年轻女孩一样.白皙细腻.一点点的肉感藕臂比女孩更显诱人.
「咕嘟咕嘟」
清水一点一点入腹.给妇女带来一丝清凉.
「晴儿.尊儿.咱娘仨能走到这.都是李武头和兄弟们拿命换来的.快跟李武头道谢.」妇人向子女使了一个眼色.
「多谢李武头.」兄妹俩一个抱拳.一个微蹲.表示了对武人足够的尊重.
李武头笑着摆了摆手.「不必如此生分.百年修得同船渡.咱们能相逢一路.也是缘分.我看这缘分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呢.哈哈哈--」两个年轻人点点头.便转身跟妇人撒娇.
他们对着帮泥腿子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兴趣.他们出钱.泥腿子出力.天经地义的事.不知道母亲为什么.非得弄得这么隆重.还当面道谢.跟泥腿子道谢.脸都快出光了.
妇人不好意思的朝李武头笑了笑:「小孩子不懂规矩.李武头别见怪.都是我给他们惯坏了.」
「没事.生死一路都见过来了.也没什么见怪不怪的.我们这一身武把式.不兴文绉绉的那套.」李武头不以为意的说道.顿了顿.又道:「还有三个时辰天黑.我们随便吃点.尽快休息恢复体力.天黑之前入平安客栈.夫人也能早点和老爷会合.」
「好的.听李武头的.」妇人拉着还在插混打科的姐弟俩.朝刚升起的火堆走过去.
仆人和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铺垫.碗筷等物.富贵家庭出来的人.即使再落魄.只要没到即将饿死的前夕.便不会扔掉代表文明的仪式家具.
镖师们淡漠的看着仆人丫鬟捣腾出的锅碗瓢盆.面无表情的啃着熏马肉.他们不懂.马车都烧了.马也宰了吃肉了.该扔的也都扔了.怎么非要留着这些没用的锅碗瓢盆.即使走不动路了.也要背着.
叮叮当当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镖师的目光.剩下的稻米倒入锅中.和着马肉.放点盐巴.不一会.一股香味升腾而起--镖师一边啃着马肉.一边看着仆人劳作.但谁也不知道.镖师们的余光.都被席地而坐妇人吸引过去了.
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看.毕竟是雇主.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.万一告到李武头那里.一顿教训可是少不了的.
李武头下手可黑.虽不会断胳膊断腿.但那花样百出的玩人手法.跟他的年纪可不成正比.
皇家黑牢里的刑罚手法怕也不过如此.
妇人坐在铺垫上.双腿直伸.穿着藕花鞋的小脚左右晃动.任由少男少女的手在自己腿上按摩.偶然被弄痒痒了.便嗔怪的拍打一下子女.一副慈母孝儿天伦之乐的场景.
镖师们咽了一口水.也不知是马肉噎的.还是妇人裙摆边漏出雪白大腿给馋的.一黑大个朝旁边的瘦高个小声道:「这特娘的白啊.也不知道那大屁股是不是也这么白.」
瘦高个小声嗤笑一声:「他娘的你去当百宝阁掌柜得了.这婆娘胸前俩大馒头我看也挺白.到时候也让兄弟我玩玩.」
黑大个一脸不愤:「我他妈也想当.上辈子不努力.没投胎个好人家.」说着一顿.又小声道:「不过投胎个好人家有啥用.你看那百宝阁掌柜.背叛百宝阁.落得个什么下场.躲进金三角不敢出来.连妻女都得让咱们护着进去.妈的.有福不享.牵连了一家子去那穷山沟沟里啃树根.」「是吗?那我帮你从新投个胎吧.这次记得找个好点的人家.」一个声音从黑大个和瘦高个背靠着的树顶传来.
「呛」
「呛」
「呛」
连续数声拔刀出鞘声音传出.家丁丫鬟们放下手中的活计.熟练的围在了妇人和小姐少爷身边.
黑大个和瘦高个在声音响起第一时间便跳离了背靠的大树.反手拔刀指向树梢.警惕着看着树梢上踩着树枝仿佛凌空站立的黑衣蒙面人.
十几个镖师分工明确.一部分立在家丁外围.警惕的看着周围.以防蒙面人同伙.另一部分镖师耶与黑大个和瘦高个会合.面色警惕.持刀对着蒙面人.
李武头也站了起来.眉头紧蹙的盯着蒙面人.面无表情的走到黑大个前方.
李武头一拱手:「在下顺丰镖局武头李牧.不知阁下何时指教?」李牧知道.既然对方黑衣蒙面.肯定就是不想泄露了身份.与其问是谁.还不如自报家门.问问何事.万一找错人了.还有可能平安度过此劫.
就凭着一枝小小树枝就可以凭空而立这手.对方最起码有后天巅峰的实力.而且.谁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帮手.如果再有帮手.别说护镖.便是想自己一个人跑.怕是都跑不了?
「当然是劫镖了.顺便跟这大美人探讨探讨生儿育女的真谛.」树梢上蒙面人往前踏了一小步.轻飘飘仿佛树叶般飘落下来.立在李牧年前.没有一丝烟火气息.仿佛若仙.
李牧后退了两步.认真的打量了一遍黑衣人.难了.
「你--」妇女边上的少男听黑衣人侮辱母亲.就欲发作.被妇女拉了一把.打断了话头.狠狠瞪了一眼少年.妇女转身对李牧轻轻屈膝.施了一礼.轻声道:
「还请李武头主持公道.」
「自然.」李牧面色凝重.双手放在腰前.微微搓动.「他交给我.你们护着夫人.」
「诶呦.还是玩软剑的小兄弟啊.」蒙面人声音里带着戏谑.「这小子交给我了.你们速战速决.」
「什么.还有人?」众人心里同时一紧.
所有镖师都退后.围在了妇人一家主仆身前.警惕的盯着林子.
不负众望.林子里的树梢上.又出现三个黑子蒙面人.又是三个先天后期.
「护着夫人撤.」
李牧明白.今天怕是没办法善了了.对方既然调集了四个高手.还黑子蒙面遮蔽自己身份.对顺丰镖局毫无畏惧.那么只能说明.对方做好了.把他们全灭口的准备.
镖师们也明白.打是打不过.而且也不一定撤得了.但不试试.谁不不会甘心站着等死.从这里到和平客栈.两个时辰的路程.如果用跑的.半个时辰就能到.只要苟活到那.便安全了.
黑大个瞬间回头.狂奔去人群.谁也不理.直接扛起妇人就往小路狂奔.一手揽着妇人的腿.一手扶着硕大柔软的屁股.像猴子一样灵活的跳来跳去.地形的复杂对他来说宛如平地.
瘦高个在黑大个转身的同时也狂奔向少女.可惜离少女更近的另一名镖师抢先了一步.扛着少女往和平客栈方向狂奔.跟黑大个一样.一手扶着腿.一手揽着玲珑的小屁股.飞驰而去.瘦高个无奈.顺手扛起少年.也发足狂奔.
其他的镖师则警惕的拔刀.围住三个刚从林子里走出来的黑衣人.
对死.他们都有准备.在镖局.供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.玩最骚的婊子.听最浪的曲.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卖命么.
「老三老四去追.老二跟我杀.」第一个发声的黑衣人一掌打歪了李牧刺过去的软剑.对另外三个黑衣人说道.
只见两个黑色人影瞬间穿过人群.快若鬼魅.顺着黑大个他们逃跑的路线追去.顺手还给途径的家丁和镖师一掌.
「啊--」
「噗--」
惨叫声吐血声不绝于耳.李牧知道.这是一场屠杀.但他也无能为力.软剑走的本身就是阴柔诡异的路子.适合单对单.无法像大刀一样大开大合.所以.他救不了别人.只能勉强自保.
老二仅凭一双肉掌杀得镖师和仆从人仰马飞四散而逃.
一掌下去便是一条命.即使是一掌拍在刀上.也是刀碎人翻.手掌安然无事.
李牧勉力的扛着黑衣人的进攻.软剑翻飞间寻找对方的破绽.软剑是普通的软剑.御上内力.黑衣人也不敢用手掌硬接.但是往往自己递出一剑.无论是正向.侧向.还是正变侧的变相.都能被蒙面人一掌拍在剑侧拍飞.
「不行.这样下去必死无疑.等那个老二杀完他们.老子必死无疑.」李牧心里明白.凭着剑道诡异或者能跟蒙面人打个半斤八两.但一旦老二解决了镖师.自己便再无机会翻盘.
「得尽快找机会.」李牧软剑灌入内力.绷得笔直.直刺向蒙面人双眼.
「哈哈.软剑被你玩成硬剑的样子.你何不用一把硬剑.」蒙面人见一剑刺来.右手伸出.双指抬起.准备凭着深厚的内力卡住软剑.
李牧看着离蒙面人越来越近的剑尖.和即将被夹住的剑身.心中暗道.好机会.内力使劲朝剑柄一吐.一股内力裹着一股液体直冲而上.蒙面人猝不及防.没想到软剑竟然喷出毒液.他没有反应时间.下意识的拧头.虽躲过了大部分毒液的喷洒.但还是被蹭到了耳朵上.
「啊!!!啊!!!啊!!!」
「我他妈杀了你!!!」
蒙面人变指为掌.一掌拍飞了李牧.李牧也借着这狂暴一掌的内力.抽身向后退去.没理会余下众人和看向这边的黑衣人老二.转身朝南*棒方向狂奔而走.
老二极速掠至大哥身旁.只见大哥一刀切了剩下一半的耳朵.从怀里取出一瓶金疮药粉.撒在伤口上止血.
「他妈的.被小鬼子阴了.」老大脸色阴沉的看着砍下来的耳朵.正在滋滋冒着黑水.一点一点腐蚀着.
老二看了一眼被杀戮殆尽的众人.顺道.「大哥.我去追他.」老大抬头.阴狠的看着镖头.说道.「不用了.那边有人拦着.别坏了大事.先杀了这帮狗腿子.」
说完.便飞向人群.
老二没动.他知道大哥需要发泄心中的愤怒.而发泄最后的办法就是玩女人和杀人.就剩这么点人了.没必要和大哥抢着杀.
镖师们眼睁睁看着李牧弃他们而去.心里并没有怨怼.世道就是这样.能杀人和能逃跑的.都是有本事的人.没本事.就吃不上饭.就得死.
一个光头镖师持着只剩半柄的刀朝极速而来的老大哈哈大笑:「妈的.老子--」
「嘭」老大一掌就轰到大汉胸膛上.沉闷的的响声之后.大汉像一只破烂娃娃一般.飞入老林.
「呸!」老大吐了口吐沫.阴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从和持刀警惕的镖师.「你们都得死.」
话毕.纵身向前.躲过两个镖师的劈砍.直接拿住其中一个镖师.一手持脖颈.一手持大腿.一运内力.只见镖师头和左腿瞬间分离.任由一具残躯掉落外地.不停的在脖颈和腿根处喷勃出鲜血.
老大一脚踩在失去脑袋的躯体上.任由其抽搐.使劲往下一踩.更多的鲜血由两边喷出.脖颈处的血液仿佛利剑般撒在家仆和镖师身上.
「啊啊啊--」
仆从们相互抱在一起.被鲜血撒的狼借.哭泣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.
「去你妈的.杀!」
镖师终究是血里来火里去的狠人.自知前无活路的情况下.一腔血勇驱使着他们拿命去拼一个希望.即使看不到希望.
「啪」老大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冲上来镖师的脑袋.转身一脚踢穿了另一个镖师的胸膛.盏茶间.身边再无一人站着.
老二默默的看着.并没有说话.现在是老大发泄的时间.他可不想变成老大的发泄桶.
老大转头看向剩下二十个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仆.冷声问道.「你们想死想活.」
「想活.想活.」
「大爷饶命.想活的.」
「求求大侠饶小的一命.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.」加入们仿佛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.连忙跪下磕头.连镖师都打不过的他们.想活着.就只能靠别人的怜悯的.
「想活容易.但我只放一男一女.你们自己决定.半柱香之后.多一个人我便把你们全杀了.」老大忍着耳朵处出来的疼痛.阴沉带着狠辣的对家仆说到.
家仆们面面相觑.他们知道.蒙面人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.但是有一个活的希望.谁不想争取.万一是真的呢?
一群人本就挤成一团.男女之间泾渭分明.「噗嗤」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递出了匕首.瞬间.场面混乱了.
往日和善的.懦弱的人.都露出了獠牙.为了生存的希望.向同伴递出了刀子.或者牙齿.
手无寸铁的人.杀人最快的办法就是用牙齿咬断别人的喉咙.这是天性.动物的时候.祖先赖以生存的本事?
有的人跑向镖师死绝之处.想捡刀.不过被老大一件踹了回去.明摆着.有武器可以用.没有.就用牙齿.用手.用脚.用你一切办法.
老二也动了.游弋在众人之外.总有几个想趁乱逃走的.被老二揪了回来.扔回人群.
一时间怒骂声.呼喝声.惨叫声不绝于耳.老大的嘴角渐渐地翘了起来.仿佛耳朵处的伤口.都没有那么疼了.
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.活着的人越来越少.老大并没有进场杀人.他在享受这一刻.昔日好友的自相残杀.能让他心理上泛起愉悦.
一刻之后.已决出胜负的家仆中.跪着爬出两人.浑身鲜血淋漓.男性家仆手持短匕.女性丫鬟手持发钗.显然.是这次自相残杀的胜利者.
老大走到两人跟前.两人赶紧低下头颅.男仆颤颤巍巍的道:「我们已经做到了--求求您放过我们」
老大看了看浑身沾满血迹的男女.道:「好啊.我说话算话.」然后一把抓起丫鬟脖颈.提到眼前.
丫鬟长得还算标志.唇红齿白.灵动惊恐的大眼睛配上柳叶弯眉稍微有点俏皮的意味.老大邪恶的笑了笑.伸嘴去舔了一下少女嘴唇上的鲜血.吓得少女「哇」的一声惊叫了出来.
老大抿了抿不知道是谁的血迹.转了个身.一屁股坐在了男仆身上.男仆突然受力.感受到了蒙面人的想法.咬着牙硬撑着四肢.只求当完凳子之后.可以苟活下来.
老大把丫鬟放下.稍微一用力.丫鬟便跪在了他胯下.老大右手扶着少女的头.往胯下使劲按了下去.少女略带惶恐的脸便被按在了一直大龙只上.蓬勃的阳气熏得少女直欲反抗.但她不敢.她怕死.不然也不能第一钗便捅进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脖子中.
「自己解开」老大声音毫无表情.一把拉起少女的头.也没说解开什么.但少女听懂了.顺从的抬起双手.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老大的裤带.两只手一直在发抖.裤带.外裤.亵裤.一件一件的扒开.直到一条怒而勃起的巨根弹起.打在了她的鼻头.
少女惊恐的看着巨龙一样的阳具.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脑袋.下意识呢喃道「不要--不--」
老大一把揪在少女散乱的发髻上.狠狠地道:「要么含着它.要么死.」少女抬头惊恐的看着蒙着面的看法.一双露在黑布外面的眼睛散发出阴毒狠辣的目光.仿佛下一刻.就会要了她的命.
少女认命般的低下头.红唇一点一点接近巨龙之头.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.
但是为了活着.她没有办法.
闭上眼睛.嘴唇一点一点碰上龙头.张开嘴.将龙头一点一点含去嘴中.屈辱的眼泪从脸颊流下.混着不知是谁的鲜血.异常的美.
老大长舒了一口气.感觉到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润的通道.湿滑.温暖.
「把嘴张大点.舌头动一动.把牙收回去.要是碰坏了我老二.我一巴掌扇死你.」老大用手拍了拍少女因含下阳具而显得肿胀的脸道.
这时老二走了过来.笑呵呵的道.「大哥.我可没那么脆弱.哈哈哈.」老大也笑了.「哈哈哈.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.落了个耳朵.等会抓到那小子.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.」
老二看了看跪在地上给老大口交的少女.有些不放心的道:「他们能留住那小子吗?要不我现在去追?」
老大说:「没事.主人在这条路前后都安排了人手.长翅膀他都飞不出去.」说罢看了看少女.对老二说.「你也来.一起享受享受.堵在这这么些天.尿尿都他妈黄了.」
老二笑了笑.走上前.就等老大这句话呢.看老大这回吃了个亏.本想让老大自己发泄发泄.没想到老大始终还是惦记着兄弟的.
使劲一拉少女腰腹.本来跪在地上的少女「哼」了一声.由跪变撅.清瘦未生育过的翘臀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老二面前.
老二隔着衣服摸着少女的臀部.扇了一巴掌.「啪」的一声.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.
「大哥先来?」老二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少女因为羞耻.或者害怕而颤抖的臀部.
「先来个屁.我玩前面你玩后面.赶紧干.干完办正事.」老大说完.双手抓着少女的发髻.使劲的往自己胯下撞.
「呃--呃--唔--」
少女嘴被阳具堵着.发不出声音.一下一下的抽插让她几乎窒息.阳具顶到喉咙.一股股因捅到喉道而泛起作呕的感觉让她涕泪横流.前面的恶感太大.以至于感觉不到老二已经掀起她的裙子.褪下亵裤.
老二褪下裤头.露出阳具.一点一点的蹭着因头部剧烈运动而被带动的屁股.
「呸!」老二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.轻轻包裹在已经挺起的阳具上.对准少女干涩的阴道.使劲一捅.
「呜呜--呃--」
少女上身剧烈颤抖.双眼翻白.巨大的疼痛从下体传来.未经人事的她那经得起这种撕裂般的剧痛.这一刻她忘了对死亡的恐惧.疯狂的挣扎想脱离老大的钳制.
老大也不在意.双手紧紧的箍住少女的脑袋.稍微对下体运了点内力.以防少女狗急跳墙.然后便是剧烈的抽插.把少女的喉咙当成阴道.舌头当做阴唇.嵌着少女的脑袋在自己阳具上抽插.
巨力差点晃倒了四肢趴在地上的仆从.仆从晃了几下很快又撑了起来.咬着牙硬生生挺住了.他知道.倒下就是死.撑住.有可能活.
老二双手把着少女腰部.也借着少女的血迹开始抽插.下体巨大的疼痛和头部巨大的恶感让少女身体扭曲.却脱不开老大老二的手.老二哈哈大笑的使劲扇了少女屁股一巴掌.少女再次吃痛.屁股使劲往前挺.妄图脱离老二的掌控.但是老二岂能让她如愿.
少女往前挺.他便往后抽离阳具到洞口.然后等老大抽插少女喉道往外抽时.少女不可控制的后退.老二便再用力往里一插.受尽痛苦折磨的少女连惨叫都喊不出来.只能发出痛苦的「呜呜」声.
老大把少女的发髻弄散.一手抓了一把头发.这样更方便套弄.也更方便阳具直捣黄龙插入喉底.
少女的闷哼声越来越小.反抗的扭曲也越来越微弱.嘴角有白沫混着鲜血流出.可见喉管已经被老大的疯狂顶破.
双眼翻白.本来清秀的面目也有些狰狞.
阴道里除了本身处女的鲜血.根本没有一丝爱液润滑.老二也没打算跟这个临时的炮友调情.势均力敌才是调情.你弱我强那你就是玩物.
剧烈的抽插让少女进气多出气少.意识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.老大老二也都放开了精关.不再守着.这等释放那一刻.
「老大.行--行--了.快.快搞死她!」
老二一边喘着粗气.一边对老大说道.
「呼--好.咝--这就来!」
老大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.阳具上已经附上了内力.不在在乎少女牙齿的碰撞.把着少女的脑袋往自己阳具的根部撞.少女仿佛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意识.黑眼球也占据了眼眶.仿佛感觉到什么.双手使劲的推着老大.想把老大推离自己.可她那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老大.反倒使老大感受到玩弄猎物的快感.
「嘭」老大已经不对力量保持控制.屁股下面的仆从再也吃撑不起来老大的疯狂涌动.被老大一屁股压趴下去.嘴里一口鲜血喷出.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.他想用力的吸气.但是不知是老大压在他身上的原因.还是肺部破裂的原因.他无法呼吸了.奋力的挣扎.可挣扎不出老大的屁股.屈辱的指甲扎入地里.划出一道道痕迹.
老二挣到紧要关头.「呼.呼.老大.快--越来越紧了.爽--」说着.动作没停.双手把持着少女的胯部.前后前后的使劲抽插.
老大动作也越来越快.抱着渐渐失去神采少女的头部前后摆动.突然.「操你妈的给我死--」
老大怒吼一声.奋力往前一顶.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.射在少女喉咙之内.把少女的头死死压在了胯下阴毛上.少女本身呼吸就已经困难.如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堵在喉管.更是呼吸不了.
少女奋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.为了生的希望.剧烈的颤抖想脱离老大老二的钳制.
「就是这样.真他妈紧啊!!!」
老二抽插一阵.突然往前一顶.使劲的往前顶.感受着少女本来就紧致的阴道因为生命的流逝反而更加紧缩的触感.层层叠叠的包裹在他阳具上.仿佛要把阳具挤出阴道那种感觉.让老二如飘云端.
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.又从胯下阳具喷薄而出.一股股射歪了少女的子宫深处.
滚烫的精液让少女阴道下意识的再次收缩.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.老二用少女的生命和繁衍的本能让自己走向了人生的最巅峰.
温存了好一会.只听「啵」「啵」两声.老大老二同事拔出阳具.站了起来.少女的躯体普通破布一般.横躺在地上.喉咙中传出微弱的「撕拉.撕拉」声.
即使气管破裂.少女也没对生放弃希望.她记得.这两个黑衣人答应她.只要她杀光了其他丫鬟.就放她一条生路.她完成了.
老大老二看都没看这个给他们短暂快乐的女人.提起裤子.看着远方先放在天空的红色烟花.
「这是第三个了.刚才玩这个女人的时候放了两个.人抓齐了.我们走.」老大对老二说道.
「跑了的那个小子怎么办?」老二没敢说.阴了你耳朵那小子.他们四兄弟看似不错.有福同享.有难同当.但万一谁犯起浑来.没有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.
所以.单独跟老大在一起时.他选择不刺激老大.
老大看了看李牧逃跑的方向.道.「先不管他.留给后面人处理.主人栽培他们这么多年.这点小事处理不好.那就没必要留着了.」说罢.弯腰抓向少女胸口.往上一扯.呲的一声.扯下了少女的亵衣.双手一撕.劈成两半.递给老二一个.自己拿一个擦了擦染血.口水和白沫的阳具.提起裤子.往山里走去.
「走.去会合.」
老二擦干净阳具.把亵衣随手扔在少女的脸上.抬脚踩了踩少女裸露的青葱般白皙的乳房.留下几个黑色的脚印.不屑的低声嘀咕:「白吃这么多年饭了.小的不堪入目.死不足惜.」
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大走入林中.
[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