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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根独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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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根独断 [暴力侵犯]

PG小说 2023-3-10 794

卡拉OK伴唱女郎珠珠才十八.九岁.心境已是历尽沧桑的小妇人了.

她今晚心情奇劣.因为遇到了最不喜欢的一类男人∶一个粗鲁不堪的泥水匠.

珠珠巴不得他快些找数离开.但泥水匠却对她十分有兴趣.虽然是被珠珠冷言冷语对待.仍然是死缠拦打.希望珠珠答应他买钟外出.宵夜直落.

珠珠所在的卡拉OK其实是变相的色情架步而已.除了门口的接待室.就是一间间的阴暗小房间.内有一部电视机.一部卡拉OK擂射碟机.一张长梳化和一张小茶.

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.借唱歌为名来滚女的.

卡拉OK雇有很多伴唱女郎.有黑底的老版已对她们言明.她们主要收入靠拆账.靠自己赚外快.

介绍珠珠来做的芬妮说.每月可以有三.四万元的收入.每月钟钱酒水的拆账.大约有七.八千.其他就要靠自己了.假若客人要摸奶.就要他先付二百元才给他玩.客人要摸洞非五百不可.客人要她代打飞机.可以收三.四百元.口交五.六百元.

芬妮又告诉珠珠.最好避免让客人玩弄下体.因为客人的手不干净.很容易弄到下阴发炎的.口交亦要尽旦避免.万一客人有花柳.梅毒.就赚了钱也不够医药费了,如果是爱滋病.那就连小命都没了.

芬妮还千叮万嘱珠珠.切勿在房间里和客人打真军.造爱一定要和客人讲好数去外面解决.这是老版严禁的.老版恐怕警察「放蛇」.如果在房间里造爱.撞正是警察放蛇.老版就会「不死都一身残」了.

珠珠现在和芬妮合租一居小小的楼宇.一人一个房间.大家约好了.不能带男人回来.大家都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清静的小天地.

坐在珠珠身旁的泥工佬.一进房间便飞擒大咬了.人未坐定.已箍腰揽膊了.粗糙的大手伸到珠珠的胸前.

珠珠用手拨开了它说道:「先生.盛行.贵姓.何必那么擒擒青呢?」泥工佬粗声粗气的道∶「小姐.我们又不是对亲家.何必查家宅呢?坐在这处.分分钟都要钱的.不擒擒青点得!」

「先生.不是这样讲.我是陪你唱歌谈天.不是让你玩的!」珠珠没好气地说道.

「何必假正经呢?哪一个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?」「先生.你讲的没错.不过想玩就不是只付这个价钱啦!」「那么要几多?你开个价来!」泥工佬说.

「要看你怎样玩了!」珠珠道.

「还用讲吗?当然是干你啦!」

「这个.对不起了.老版严禁.一定要买钟出街去开房.」「买几多钟呀?」泥工佬问.

「一百个钟啦!另外我自己要收一只金牛.」

泥工佬冷笑道:「小姐.你不如去抢劫吧!你以为你是香港小姐吗?」「先生.这种事情你情我.你嫌贵.可以不要!」「那么玩玩波仔又要收几多?」

「五百啦!」珠珠实在讨厌这过泥工佬.故意狮子大开口.让他知难而退.

珠珠青春.貌美.波大.腰细.脚长.泥工佬实在想玩她.但他口袋里只有一只金牛.摸奶五百.分分钟不够钱找数.也知道珠珠有意刁难.因为听朋友讲.通常玩玩.一两百块钱小姐都会杀的.

十分没瘾.于是叫理单.

珠珠在休息室坐了一会.有电话找她.话筒里传来她妈妈的声音:「珠珠.你老爸叫你今晚回家睡觉!」

这是珠珠最不意听到的话.前两天晚上她才回了家一次.怎么这个可恨的后父又要找她!

珠珠道:「妈.今天我不大舒服.你替我推了他吧!」「不成的.乖女.你不回来.妈就有难了.珠珠.你当可怜你妈吧!」话筒传来了妈妈哭泣的声音.

珠珠沉吟了一曾.终于说道:「好吧!我收工后回来吧!」接了这个要命的电话.珠珠实在没有心情在卡拉OK待下去.她向经理告了病假.坐的士奔回自己与芬妮夹份租下的小天地休息.

她洗了个澡.躺在床上.陷入痛苦的恶梦回忆里∶珠珠十三.四岁那年.亲父患了肝癌病逝.母女俩生活陷入困难里.后来妈迫于无奈.改嫁了一个收入不错的扎铁工人鲁三.

生活是改善了.母女两人有了依靠.不过珠珠的恶梦也开始了.

两年后.珠珠由女童变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.她发育得很好.椒乳像两个美妙的竹笋般高高挺起.腰肢纤幼.两腿修长.像朵鲜花含苞待放.

珠珠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.她的女儿长得比她更美.后父对她起痰了.可怜的珠珠年幼无知.还对他像亲生父亲那样尊敬.

事隔两三年了.被后父开苞时的创痛仍像烙印烙在脑海里.时时刻刻困扰着珠珠.最惨痛的是虽然现在又离家出走.在卡拉OK卖唱卖身.但因为妈的关系.仍然脱不了后父的魔掌.后父警告她.假如要她回家过夜.就一定要回家.不然她的母亲便要受苦受难.

前几天晚上才给后父泄了一次兽欲.想不到今晚又来电召了.

珠珠曾经多次想报复.将这头禽兽绳之于法.但每次都被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母亲阻止而打消了主意.珠珠的妈妈流着泪说:「乖女.阿鲁坐了监.你妈后半生又怎么过啊!」

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涌现那惨痛.永难忘记的初夜.她的处女初夜不是献给情人.未婚夫.而是被禽兽后父强行夺去的.

珠珠清清楚楚记得后父令她变为小妇人的一夜.

那天晚上.下着狂风暴雨.在朋友家打牌的母亲打电话回来对她说.外面风雨太大了.牌友都决定不回家.打通宵牌.叫她不用等门了.叫她早点睡觉.关好门窗.妈妈对她说完了.又叫她找后父听电话.

后父听完了电话.面露喜色.他早就找机会奸淫这个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儿了.她妈打牌不回来睡觉.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.

她由床底取出一个装饰很美丽的礼盒.对珠珠说:「珠珠.阿叔给你一件小礼物.打开看看吧!」

珠珠欢天喜地打开礼盒.里面装着一件十分漂亮的连衣裙.珠珠渴望有新衣已很久了.她喜孜孜的连声说:「多谢阿叔!」「珠珠.你试试看合不合穿!」

「好的.阿叔!」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间更衣.

「珠珠.就在这里穿好了.阿叔下是外人.是你的长辈.不用怕羞!让阿叔替你帮眼看看.」

珠珠年少不更事.才十六岁啊!听了阿叔的话.不想拂他的意.于是就在客厅里脱下了睡衣裤.穿上了新衣裙.

雪白的乳罩.雪白的内裤.白里透红嫩滑的肌肤.看在后父眼里.犹如将沾满电油的火棒点燃.

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脱下.放进盒里.正想穿回睡衣裤.阿叔已冲到她所坐在梳化上.手伸到她的背后.解她的乳罩扣子.

珠珠一边挣扎一边道:「阿叔.你干甚么?」

「你妈今晚不回来.我想和你玩玩!」

珠珠再不懂事.也知道阿叔的意图了.连忙道:「不成的.你是我父亲啊!」「又不是亲生的.你忘记阿叔养你.供你读书吗?玩玩你又有什么损失.说不定你还会和你妈一样.过瘾到叫床呢!你晚上一定听过你妈的叫床声的.」珠珠住的公共屋村只有两间板间房.一个小客厅.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听到妈的呻吟声.她问过妈咪.为甚么每天晚上都听到她呻吟.是否有病?

起初妈笑她是傻女.叫她不要多管.长大了就自然知道了.

后来.她追问得多了.珠妈觉得应该把男女间的事情说给已成长的女儿知道.珠珠才明白了男女间的事情.了解到女人受到男人的抚摸.与男人造爱.会因为太过痛快而放浪形骸.不由自主地快乐呻吟.

阿叔的一对粗糙大手已紧紧抓住珠珠两个坚实的椒乳了.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妈所说的快感.反而是十分疼痛.因为珠珠只是一个半生不熟的苹果.而阿叔却是拼尽力气揉捏着.哪能不痛呢?

珠珠在阿叔的怀抱里挣扎.他不耐烦.愤怒了.用力掴了珠珠几个耳光.将她打得昏头转向.用解下来的乳罩.将珠珠的双手反绑住背后.

接着阿叔站起来.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.雪白的小腹下只有疏疏落落的阴毛.可怜的珠珠毛还未生齐.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.掩盖着未被男人看过.摸过的洞口.

珠珠像只野马般不断踢着双腿.

阿叔又剥去了自己的裤子.露出了一条黑黑的粗粗的十分丑恶硬硬的东西.双手将珠珠的大腿分抬在腰间.那东西像烧红了的铁棒.往珠珠的两片红唇扫来扫去.最后停在那小小的洞口.珠珠只见阿叔咬牙切齿用力向前一挺.接着是一阵痛心疾首的痛楚┅

痛楚持续着.阿叔不停抽出插入.珠珠「哎哟.哎哟」的叫起来.

不料.她不叫还好.娇婉呻吟.呼痛反而更激起阿叔的兽性.他抽插得更快.更用力.痛得珠珠泪流满面.突然珠珠感到一根硬硬的铁棒直插入底.接着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.射入她胴体深处.

阿叔不再动了.他不住的喘气.珠珠感到洞里的铁棒在软缩.

珠珠看到那丑恶的东西上沾满了滑潺潺像浆糊似的精液.上面夹杂着她的血液.

珠珠以为恶梦过去了.可是她想错了.难得开了过瘾鲜嫩的罐头.一次怎会够呢?

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两边嫩滑的面颊.迫珠珠张开了樱桃小口.疾言厉色道:「替我舐干净它.如果你敢用牙齿咬它.我就打死你!」那条东西虽然已软绵绵了.但又粗又长.将珠珠的小嘴塞得胀胀的.一阵腥味从喉头直攻入珠珠心里.

阿叔放开了捏着她两边面颊的粗手.改而伸到她那刚被冲击.磨擦得又红又肿的阴部.食指插了进去.说道:「珠珠.快些像吃雪条那样舐啜我的东西.如果不听话.我挖死你!」

弄了一会.那软绵绵的东西又硬起来.热起来.这时侯.珠珠不再挣扎了.处女膜已被弄穿了.挣扎徒然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.

阿叔也懒得绑着她.没有甚么情趣.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.棍子又再硬直如铁棒.但阿叔并没有叫珠珠停止.他将珠珠的小嘴当作了桃源洞.捉住了珠珠的头发.将她的头推前拉后.拉后推前.

突然棍子直达咽喉.一股腥的粘液.涌进了珠珠喉咙深处.

创痛的一夜终于挨过去了.阿叔去了上班.珠妈打完牌.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家.珠珠揽着妈妈.将宵来受到阿叔侵犯的经过说给妈咪知道.

珠珠想报警.但妈咪却哀求她道:「珠珠.不成的.阿叔被拉了去坐监.谁养活我们母女啊?何况这些家丑外扬了.给你的同学.朋友知道.你还有面吗?」珠珠想想妈咪说得也有道理.问道:「妈.不报警他继续侵犯我怎么办?」「不会的.今晚我骂他.我看他以后不敢了.而且我以后不让你和他单独住家.他就无计可施了!」

珠珠低着头吃过了晚饭.连忙躲入自己的房间里.

一会儿.她听到了母亲和阿叔吵架的声音.

「鲁三.你是人吗?怎么乘我不住家.奸淫我的女儿!」「死八婆.鬼叫你挂住打牌.我好兴啊!到哪里去出火!」「忍一夜都不成吗?」

「不成.何况和珠珠造爱.比干你过瘾得多了.珠珠的波又坚又挺.看看你.两个乳房虽然够大.不过像母猪软绵绵了.你个窿更加是又宽又大.怎够你女儿紧窄.插进去像穿上一对有弹力的袜子.干得很舒服啊!

珠妈大怒.冲上去掴了鲁三一巴掌.气得满面通红道:「你这禽兽.你连女儿也不放过!」

鲁三不甘示弱.掴回珠珠妈几巴掌道:「珠珠不是我女儿.我养活了她几年.让我过瘾一下都不行吗?」

「不成.以后你再搞她.我就报警拉你!」

「你报警好了.我最多坐几年监.等你母女吃西北风!」鲁三粗暴地骂道.

珠妈软下来.坐在梳化上饮泣.

鲁三更加得逞.带着胜利的笑容道:「死八婆.死骚婆.我现在就要玩你.玩你们母女!你吹胀?」

原来鲁三早已有备.带了捆大麻绳回来.话未说完.已按着珠妈.将她五花大绑的捆起来.将她的衣服.裤子撕烂.

珠妈其实是个美妇人.肌肤白哲.身材丰满而匀称.胸围足有三十六寸.弹力当然不及珠珠了.但并不是鲁三所说的软绵绵下垂了.屁股是雪白而圆滑.

鲁三将她反转来.拿起一根大藤条.拍打着她那个大屁股.每抽打一下.珠妈便惨叫一声.

鲁三喝道:「珠珠你还不出来.要我打死你妈咪吗?」妈咪的惨叫声传入耳里.珠珠早已在颤抖.她为了不使妈咪受害.战战兢兢的由房间走出来.

鲁三喝道:「死女包.你告状又怎样?你不想妈咪受苦.就乖乖的让我玩!」鲁三为了迫珠珠就.把珠妈反转过来.双乳朝天.将抽得红红的烟头.灼在珠妈的葡提子上.火与嫩肉接触.发出烧焦的滋滋声.

珠妈在哀怜.惨叫.珠珠终于忍不住了道:「阿叔.我听你话好了.你放过我妈咪吧!」

那一晚鲁三轮流操着这对可怜的母女.此后母女两人堕入苦难的深渊里.成了鲁三的泄欲工具.

珠珠宁卖肉也不受禽兽的阿叔折磨.她停学了.在卡拉OK做伴唱女郎.她搬出来居住.以为可以脱离魔掌.不料.阿叔仍然利用妈咪钳制她.打个电话就要她回家供他泄欲.不然便虐待妈咪.

怎么办呢?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啊!珠珠住想着.怒火在胸里埋了压了好几年.珠珠终于决定去做想了几年而不敢做的事.她要彻底解决这个死结.即使是因此坐牢也在所不惜.

珠珠带了支拔兰地.斩了只烧鹅回到家里.阿叔是半掩着门让她入房的.因为他是赤条条的.棍子在胯间像钟摆那样摆来摆去.

客厅的地上.妈咪像只绵羊般跪在地上.雪白的屁股高高向天挺起.原来阿叔又在与妈咪做爱了.不过.那不是男欢女爱.而是阿叔在单方面泄欲.因为妈咪面上还挂着泪珠.它促使珠珠下定了决心.

鲁三望着珠珠拿着的拔兰地和一大盒烧鹅.十分高兴.因为这是他最喜欢饮的酒和最喜欢的送酒烧鹅.说道:「珠珠.想不到你也有阿叔心.」「我不是买给你的.是买给妈咪的.」珠珠故意这样说.

「珠珠.你坐着看吧!看看阿叔多厉害.我操完了你妈再跟你玩!」鲁三走到珠妈身后.双手紧抱着她的腰肢.向前一挺.珠妈「哎哟.哎哟」呻吟起来.原来.鲁三已经很久没有走正路了.他嫌珠妈的前洞生过女儿.插进去不够刺激.改而走后门了.

洞是那么小.那么紧窄,棍是那么粗.那么长.那么硬.当然是抽插到珠妈失魂落魄了.

珠珠不忍再看.转过头来.终于她在妈咪的呻吟声里听到了一声男人的惨叫.那椎心的痛楚呻吟方停下来.

珠珠知道阿叔完事了.转过头来.见妈咪软瘫在地上.她走过去将妈咪扶到梳化上躺下来.

阿叔已打开了她买来的大盒烧鹅.倒了杯酒叹着.一边吃.一边道:「珠珠.怎么你还不脱衣?」

「等你吃完了烧鹅.饮完了酒也不迟啊!」珠珠道.

「不.我想看你母女做戏.」

「做甚么戏?」珠珠故意装傻.

阿叔没有理她.放下了那只肥腻的烧鹅脾.走到珠妈面前.两只手指钳着珠妈的乳头.像上发条那样扭着.珠妈痛得连尿水也标了出来.

珠珠连忙说道:「阿叔.不要这样好吗?我除衫好了!」阿叔斯斯然道:「死妹丁.鬼叫你扮矜持呀!」珠珠解开了衣钮裙扣.脱去了外衣套裙.阿叔一把扯脱了她的乳罩.又用两只指头钳着那乳峰顶端的小乳蒂.出力的扭了扭.痛得珠珠弯下了腰来.

鲁三对珠妈说道:「骚婆娘.快快跟你个女儿做场好戏看看.如果不好看.你两母女就知死!」

珠妈和珠珠当然知道阿叔要要看甚么好戏.但俩母女怎样做呢?十分尴尬呀!

珠妈硬着头皮搂住女儿.乳房对乳房磨擦着.嘴唇互相啜吻着.母女两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.互相爱抚.

阿叔一边叹着酒.吃着烧鹅腿.欣赏着母女两人磨豆腐.他有点兴奋.但不知为何只饮了一杯.便头晕眼花了.接着便砰然一响.由椅子跌在地上.

珠珠其实在偷看他的动静.阿叔倒下来了.珠珠连忙放开她的妈咪道:「妈咪.成功了.他倒下来了!」

珠妈莫名其妙问道:「珠珠.为甚么会这样?」「我在酒里放了药!」

「他醒来了.我们母女还不是更惨?」

珠珠道:「不会了!」

珠珠霍地站起来.由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布的大剪刀.蹲下来.拿着阿叔那条黑黑的丑陋东西.一刀剪下去.将淫根齐根剪了.剧痛令半昏迷的阿叔醒转过来.望着不断流血的下体.想站起来.可是浑身软绵绵的.使不出力气.

他像一只受了重创的野兽.双目喷火瞪着珠珠.

珠妈知道后果很严重.想喝止珠珠的.可是话还未说出来.利剪已经合了.淫根已齐着阴囊断掉了.

珠珠恶狠狠地踩着地上的淫根.想将它踩成肉酱.她火仍未消.索性一不做.二不休.拿起了地拖的木棍子.将阿叔翻转过来.用力将木棍插入阿叔的肛门里.一边插.一边叫道:「我要你也尝尝妈咪的痛苦!」阿叔痛得昏死过去.

珠妈问道:「现在怎样办?」

「我早就准备坐监了.我要报仇!他死不了.妈咪.你打电话报警好了!」「不.珠珠.妈年纪大了.我坐监好过你坐监.你早些走吧!由我来认好了!」「妈咪.我做的事.怎么要你来认呢?」

「珠珠.你再不走.我就插下去了!」珠妈拿看那把怒断淫根的利剪.对正自己的心窝.

珠珠含看泪.走出了屋外.回家去了.

珠珠一离开.珠妈立刻关好门.把女儿珠珠拿过的酒瓶.剪刀抹得干干净净的.印上自己的指模.她自己其实也恨透了这个夺去女儿贞操.终身幸福的禽兽.拿着那个断了根.渗着血的阴囊.用剪刀将它整个割下来.

旁听席上的珠珠望着犯人栏内的妈咪.泪水直流.妈咪是在替她顶罪.这番恩情一生都报答不了.

珠妈却含笑望着她.似乎在说:「乖女.我们已经报仇了.坐几年监.值得的!」

[全文完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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