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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奴戏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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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奴戏主 [暴力侵犯]

PG小说 2023-3-10 315

话说大明崇贞年间.已是国家大乱.民心慌慌.陕西的李闯兴兵举事.朝廷虽百般弹压.却是无济于事.各地丢府失县自不待言.四月间破了大同.六月间又陷了保定府.眼见京师已是不保.满朝文武大员俱各自惶惶逃命.

这起子逃命大员中.有钱有势的自是前呼后踊.家贫势弱的也只得狼狈落慌.

却说这京师翰林院.原是个清贫的所在.众翰林无非是些个苦学清高的学子.

平日里虽荣耀非凡.却是个无权又无势的冷衙门.

单说这众翰林中有位乔编修.年方二十五.乃是前年新进的三甲头名.崇贞皇帝见他青春年少.天纵英才.原本是有意提携.怎奈得流年不利.国祸将临.也只得作罢.眼见着京中大员们俱是自顾逃命.纵是有心报国.却也是无门得入.

无奈之下.也只得随众望风而逃.

这乔编修乃是扬州人氏.此番眼见大势已去.便欲挂靴而去.遁归故里.这一日散馆归家.见过夫人黄氏.念及此事.黄氏乃扬州富商之女.虽长乔编修一岁.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妇人.黄氏也见这世局大乱.留在京中恐为乱兵所害.不若早日归去的好.

此意一定.乔编修第二日便入朝辞去官职.家中由黄氏领着收拾行李盘缠.打发家俱房产.怎奈大乱将至.家俱房产都值不得几个钱.黄氏也只得忍痛低低的卖了.又取出几十两银子.打发了家中的几个丫头.仆人.身边只留了一个贴身的大丫环春明和一个常使的小厮李保儿.

至晚.乔编修归来.见与夫人.道:「官中的事大已定了.家中之事不知夫人了理的如何?」黄氏便将家中卖房当物.打发下人的事一并说了.又道:「此番回去.只留两个从人.一个是我房里的春明.再就是长随的李保儿.两个俱是家生子儿.从小跟定你我的.断没有外心的人.此去江南.便靠他二人照应了.」乔编修原是不管家务的.然此番路途遥远.又逢兵凶战危.他自是放心不下.便道:「夫人打点的当真是不坏.只是此去千里.路途不靖.李保儿一个弱书僮.恐保不了你我.当是去请个会些武艺的来作保镖.」黄氏知丈夫说得有理.道:「家中原就没有会武艺的下人.此时去寻个外人来又不知来路.此事堪堪难办.」乔编修笑道:「夫人休要忧心.下官有个人选.既是家中的下人.又会些拳棍.正可用来保镖.」黄氏见他说得玄乎.乃问:「不知相公说得是哪个?」乔编修道:「此人便是厨下的火头.原是做我长随的朱彪.」黄氏一听惊道:「此人万万不可.」各位看官道是怎得.这朱彪原是乔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.平日恃着宠.在府中称王称霸.今日欺负个小厮.明日又调戏个丫环.弄得府中人人恨之入骨.只因他会些武艺.又有乔编修护着.众人才不敢与他怎样.哪知这厮不知好歹.竟又调戏了夫人房里的丫头春梅.事败后被黄氏命人掌了四十板子.原是要赶出府的.却又念他护主多年.改发到伙房当差.

因有此一情.也无怪黄氏多心.乔编修乃是个书读得愚了的君子.凡事只向与人为善上想.故而笑黄氏太过多心.道:「夫人可知圣人云.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.朱彪前日犯过.已受了罚.今日正是用人之际.多赏他几个钱.保你我归家才是正题.休要再提那陈年旧账.」黄氏见丈夫说得密不容发.便也不再劝.只叫李保儿唤了朱彪来.赏银子说好话.一番布置自不再言.

却说来日便要启程.一家五个只管走官家大路.起初到也无事.只走到河北地面.却遇了山贼.亏得李保儿机警.朱彪也还使命.总算保得他二人无事.众人踉跄着出了河北.只顾一路往南.入了山东.

这一日才到济南城外.便见从东边官道上聚了千把人.俱是从京城逃难的.

乔编候一家也混迹其中.众人正说往城中去.却见城南三里处扬起漫天烟尘.有眼尖的叫道:「跑喽!闯贼的兵马来了.」众人一听.顿时大乱.千把人挤做一团.只顾逃命.哭的.叫的.呼爹喊儿的乱哄一气.乔编修一家原在一处.只被这人群拥来挤去.硬是冲散了.

乔编修与春明.李保儿两个一处.被人群裹了往东逃去.直跑出了十里才歇下.却不见了夫人黄氏和朱彪两个.乔编修一急之下竟晕死过去.李保儿忙用水灌了过来.好说歹劝.总算劝住了.正待回去找人.却又闻乱兵赶上来了.众人只得再逃.一日之中却不知跑了几回.

却说黄氏在人群之中.起先还拉着春明.后来不知怎得.被人在背后搂住.一把拖了出来.待要叫时.却又被捂了嘴.眼见着乔编修他们越走越远.自己却又做声不得.

正急切间.黄氏只觉两脚一空.已被人举上肩头.那人跑起来上下颠簸.直叫人头晕目眩.也就顾不得喊叫.

黄氏也不知是往那里跑.也不知跑了多远.待那人停下.已是到了个僻静的破庙.黄氏挣着下地来.抬头一看.周围却只有朱彪一个.心下已是一惊.却又见他似笑非笑.盯着自己.心中暗叫不好.

然黄氏必竟乃大家闺秀.自有一番气势.佯装怒道:「好个大胆的奴才.怎得把我背到此间.还不快送我回去.」那朱彪冷笑一声.欺上前半步道:「贱人!还当你是在府里做夫人呢.这荒山野庙.你个妇人安敢叫我奴才.」说罢上前照着黄氏就是一掌.

黄氏何时受过这个.一掌之下已是翻身倒地.嘴里却还硬道:「你敢无理.我叫相公发落了你.」谁料朱彪非但不怕.反而笑道:「好你个贱人.大明都没了.你家相公值得几个钱.那日你四十板子打的我好受.今日便一并还你.」说着便欺到黄氏身前.动手扯脱她的衣裤.

黄氏哪里见过这等凶徒.早已吓得浑身打软.口中连连告饶.朱彪见她只是外强中干.哪里还肯放过.只顾发狠.扯她衣服.黄氏一妇人哪是他对手.不一时已是剥落的净光.这黄氏本就生得几分姿色.又正是青春.那朱彪五十几岁.几时见过这等尤物.自是淫念大兴.也不管黄氏哀求哭闹.伏身便压上去.

这朱彪本就是个色中饿鬼.有黄氏这等美艳当前.哪得把持.直把浑身本事放出.搂着黄氏上下插动.黄氏心中又羞又惧.直想一死.只盼他早早完事.怎奈这朱彪乃习武出身.身强体健.自下午直弄到断黑方才罢手.

黄氏只觉头晕眼花.动弹不得.只情自顾着流泪.这朱彪当似没事儿的人.取出干粮便吃.吃罢便又闪身压上来.可怜黄氏一个娇滴滴的相公夫人.被个粗伙夫弄得惨叫连声.一夜间.朱彪竟未曾歇手.直把黄氏奸得气弱游丝.

2 .

上回说到那恶奴朱彪掳了主母黄氏在破庙中肆意淫辱.那黄氏起初也还叫骂几声.怎奈得那朱彪凶暴.听得黄氏骂声.便没头没脸一通乱打.不几下黄氏心下便也怕了.面上由着朱彪轻薄.心里只望着自家相公早日寻来.

这朱彪乃是个久旱的旷男.且又生性淫暴.今日寻着个娇滴滴的金枝玉叶.自是不得罢手.从那日掳了黄氏.便一时也不曾停歇.

转眼已是三日.若换了他人.就这般纵淫不止.早已阳尽归西了.只是这朱彪自小习武.身大力足.且又见黄氏花容挂泪.楚楚动人.便是舍命也是不枉.

那黄氏出自名门.嫁在官家.何曾受过这等凌辱.虽是百般忍耐.却也不堪其辱.

这一日傍晚.朱彪又奸黄氏.二人就着一团枯草叠在一处.那朱彪拥了这一团温香软玉正杀得兴起.忽听庙外有人呼喊:「夫人.朱爷!二位可在庙中.」黄氏一听.心下大喜.知是李保儿来寻了.许是天色将晚.保儿怕庙中有贼人不敢入内.正待叫时.却被朱彪一把捂了嘴.道:「夫人休要叫喊.」黄氏几日来被这杀才羞辱.早已是业火中烧.挣了两挣.却不是他对手.朱彪低声道:「此时夫人与我裸身相向.李保儿见得.不知要作何想处.」黄氏道:「是你强行淫污于我.我何愧之有.」朱彪冷笑几声道:「相公为人心胸不能容物.若知夫人与小的有此一景儿.定不能见容与夫人.」黄氏果被他唬住.朱彪见黄氏不语.知她心中已乱.遂腾身而上.又做起那纵送之举.黄氏怕被门外李保儿听见.不敢叫喊.也不敢撕打.只喜了朱彪这厮.托起黄氏两条粉腿.只管将那阳物尽根而入.黄氏只情着紧咬银牙.哪敢做半点响动.此时只盼着李保儿早早远去才好.

那李保儿只在庙外唤了几声.见无人答话.便也不再久留.他哪里晓得.几步之外便是黄氏受辱之处,又怎知道.朱彪竟天良尽泯.胆敢奸污主母.

听李保儿喊声渐远.黄氏才舒下一息.朱彪胯下急纵两下.一股阳精尽数播入黄氏下身.几日来黄氏已被他数度淫辱.如此已是多次.故也不去洗刮.只由着那精水倒涌出来.

朱彪见此景置.不觉淫性又发.一双毛手便在黄氏身上游走起来.黄氏见他又来轻薄.心中动火.一掌打落朱彪的手.

朱彪却也不气.淫笑连连道:「夫人莫气.小的见夫人三日来是享尽世间女子之兴事.何故仍旧一脸戾气.可是小的未曾使夫人尽兴.」黄氏怒道:「无耻淫徒!妾乃一孱弱女子.身不由己为你所辱.你既得逞.何故再来拿话辱我.」朱彪道:「夫人此言差矣.小的夕日在府中被夫人杖责.今日之事实是旧怨.

如今你我两清.明日便送夫人回去.与相公重享荣华.」此言一出.黄氏不由一惊.先是不信.又恐他反悔.故而问道:「此言当真?」朱彪拍胸.道:「小的虽非君子.却也还守信.夫人只需依我几件事.若答应了.便是送夫人一个再造富贵也是有的.」黄氏不信.问道:「此话怎讲?相公官已然辞了.何来的富贵.你要休拿话填我.」朱彪也不答话.反倒伏在黄氏身上.拱嘴便在她乳上咂咂做响.黄氏见他又来把玩自家.道:「你若不说.我便当场咬舌在此.」朱彪道:「夫人还需先允我几件事.这方当讲出.」说罢便用指头在黄氏下身挑拨.

黄氏见他无赖.也没甚办法.只得道:「你有何话说.且先道来.」朱彪道:「此事说来不难.这一.他日送夫人归去.相公必问及这几日之事.

夫人不毕多言.小的自有计议.」说罢便用眼望着黄氏.

见黄氏不语.知是允诺.便又道:「其二.小的今日既与夫人有此鱼水之欢.

便是一世的缘份.他日夫人荣归.还需与小的再续前缘.这可使得.」黄氏道:「淫贼.我既归家.自是相公之妻.你之主母.你安敢再来纠缠?

不怕我相公发落与你.」

朱彪笑道:「夫人勿忧.小的自有分寸.断不叫旁人见疑.且不说今日你家相公已然落迫.便是在平日.我朱彪也不曾见怕的.」黄氏愤然.道:「妾乃名门节妇.被逼无奈见辱于你.早已无颜面见与相公.

若非挂怀相公生死.便是十回百回也是死了.这等苟且通奸之事.妾断然不相与之.」说罢已是愤恨交集.声声如泣.

朱彪听罢.仰面大笑.道:「你这妇人好不识大体.今日之事你我早已为夫妻之实.若从于我.便了.不从.说于你家相公知道.纵你万死.也洗不脱个被奸的名头.自古哪个男子愿作绿头王八.你若一死.他怕是还要道是你与我通奸事发.含羞自尽呢.他日再续一房.共享富贵.你岂非白死.」黄氏似笑非笑.似悲又怒道:「好淫贼.好毒计.妾一妇人.落于你手.如何发落.悉听尊便.只你若食言.妾便粉身矣不饶你.」朱彪见黄氏答应.大喜.道:「如此甚好.今夜你须与我弄得舒畅.明日一早便与你去寻相公.」说罢不由分说.便腾身压上.

黄氏由求他放归.恐他有变.也顾不得平日的圣贤教诲.只管拿出十二分手段.做出种种娇态加意奉承.朱彪哪里见过这标致妇人也有此一景.立时血脉上涌.也放出本事.大干起来.二人忽而一式「老汉推车」.忽而又一式「观音坐莲」.直弄得天昏地暗.竟又一夜未歇.天色将明方才相抱而睡.

[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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